隨後高木又提出了質疑:“我看你在廁所裡待了得有十來分鐘,你也是在裡麵呃......大的嗎?”
對著一名女士說上廁所大小問題,高木涉這個純情處男難免會有些羞澀和窘迫。
與之相反的是,森下靜華反倒坦坦蕩蕩。
聽到高木涉的話,她氣極反笑,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第一,女孩子上廁所本來就時間長,時間長的可能就是你們男人上個大號的時間。當然,我看你是個單身狗,應該也不知道為什麼吧。我也就不給你解釋了。”
麵對如此毒舌的森下靜華,高木涉有些不明所以,反倒是已經結婚的目暮警官捂著臉感到丟人,扯了扯還要繼續追問什麼的高木涉,讓他不要繼續追問下去了,以防他踩雷,到時候把局麵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很顯然,女孩子就算是上廁所時間再長,也不會浪費十來分鐘的時間。
目暮警官剛想提出自己的懷疑,就被森下靜華搶先一步。
“再者,這兩天是我的生理期。我這個人呢,有點兒宮寒,每次生理期的前兩天都會腹痛拉肚子,生理期當天更是疼痛難耐。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醫生。我的宮寒也是老毛病了,一直是這位醫生在調理。”
說著,森下靜華從包裡就翻找出了自己常看醫生的聯係方式交給了高木涉。
目暮警官讓高木涉去打電話確認情況,片刻後,高木涉回來報告,從醫生處了解到,森下靜華已經在她那治療有一年了,宮寒情況屬實,也確實是他一直在調理。
至於是否真的處於生理期......
森下靜華直接坦坦蕩蕩地讓他們找女警察給自己檢查,表現地十分配合。
工藤久仁聽到這裡的時候就知道警察暫時拿森下靜華沒什麼辦法。
雖說宮寒情況屬實,可拉不拉肚子這種事情隻有本人才清楚,其他人也無法確定對方是否真的在這段時間是因為拉肚子才在廁所拖延時間的。
偏偏其他人也不能確定對方不是因為拉肚子才去的廁所。
總而言之,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一切推測隻能是推測,無法當做證據來進行最後的判斷。
想必現在新一哥也一定很頭疼吧。
“對了。”久仁突然想到了一樁事,詢問貓咪老師:“貓咪老師,你之前說在森下靜華身上聞到了彆人的血,那你應該也聞到了她身上有血腥味吧。”
既然是生理期,森下靜華身上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血腥味。
貓咪老師甩了甩尾巴,心慵意懶地張了張眸子,意興闌珊地說:“有啊,我就是聞到了那個女記者身上有兩種不同的鮮血味道,所以才確定她身上有其他人的血腥味的。”
工藤久仁:“???”
“所以你不是通過特殊的手段判斷森下靜華身上的血腥味屬於彆人,僅僅是因為她身上混著兩個人的血,而這兩種血味道不同?!”工藤久仁難以置信地望著它。
這個理由太簡單了,逼格一下子就降了好多。
貓咪老師重新闔上了眸子,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然呢?無緣無故的,誰會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用所謂特殊的手段呢?”
工藤久仁:“......”
好吧,這個解釋很合理,很強大,他無法反駁。
“怎麼樣?聽了這些,有頭緒沒?”景仁問道。
“沒頭緒”工藤久仁靠在椅背上,特彆草率地攤了攤手,理直氣壯地說:“我又沒去案發現場,就聽了聽案子梗概,目前現場情況都不清楚什麼樣的,要是這樣都能破案的話,以後我都隔空破案。彆人將案子梗概,我負責破案,還不用露麵,多安全。”
景仁沉吟片刻,說:“我倒是感覺森下靜華就是凶手。她身上既然有彆人的血腥味,感覺他的嫌疑最大啊。”
“其實我覺得,拋開森下靜華被貓咪老師聞到了身上有血腥味,單從表麵上來看,那個叫做機悠的嫌疑才比較大。差點兒被打死,一身債,小混混一個,這樣的人,狠起來應該什麼也就不怕了吧。不過哦......”
久仁歎了口氣,一臉不讚同的模樣:“猜測這種東西,隻能是猜測。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就算心裡確定了誰是那個凶手,都不能隨意對人家進行指控。畢竟,沒有證據的猜測,隻是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