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單打這個重要位置還是由久仁來擔任,足以看出立海大部長對他的重視。
“看來久仁在網球運動上也是蠻有天賦的啊!”柯南唏噓一聲,隨後又聚精會神埋頭進入案件當中。
冰帝的人對工藤久仁可能擔任單打也提前有了一定猜測,雖說不確定,但是早先就有心理準備,如今聽到廣播內容倒是沒有特彆驚訝,隻是仍舊為立海大的魄力喟歎。
立海大能用的人太多了,卻還是讓後輩在全國大賽上露臉,很難不讓人敬佩。
除了正在場內觀看比賽的人對這場比賽密切關注,還有一部分人通過電視直播來觀看比賽內容。
U-17訓練營的後山,船入道慢吞吞地晃著手裡的酒瓶子,酒瓶裡的酒水隨著船的動作在瓶中晃動起伏。他的周遭堆疊著一堆空掉的酒瓶,船伸了伸腳,一個空蕩蕩的酒瓶被他踹到,往地上滾動,裡麵剩餘的酒液灑落,在地板上劃過一道深色的弧度。
他的不遠處擺放著電視,電視上正在播出今年國中網球的全國大賽總決賽。
“一群混蛋小鬼。”
船入道突然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隨後像是為了壓下心中說不明的火氣似的舉起酒瓶子往嘴裡麵“咕嘟咕嘟”的灌酒水,一口氣直接把剩餘半瓶子的酒水都咽進了胃裡。
接著隨手將酒瓶往邊上一扔,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環境,船入道目不斜視地跨過滿地滾落的酒瓶,打開房門,衝著外麵正在訓練的高中生們吼了一聲。
“廢物們,你們是沒有吃飯嗎?揮拍都沒有力氣!”
無辜遭受牽連的高中生們一點兒不敢多問,訓練起來更加賣力。
好在船入道本身就喜怒無常,他們也不會為此產生其他的懷疑。
......
賽前致禮的時候久仁和跡部又唇槍舌戰一番,隨後才開始猜先。
比賽開始,工藤久仁發球。
和關東大賽時一樣,首場發球局落在了工藤久仁手裡。
有了關東大賽時對戰跡部的經驗,工藤久仁對於跡部的實力也有了大致了解,所以今天的比賽一上來他並沒有再慢吞吞地進行試探,而是主動發起了進攻。
麵對強而有力的發球,跡部景吾早一步站到了球的落點,揮拍回擊。
雙方一開始就展開了激烈的對擊。
在對打幾個回合之後,網球驟然朝著工藤久仁的腳側襲來,他下意識反手格擋,手臂微抬,網球在拍麵上彈跳一下,輕飄飄地越過了球網。
是一個短球。
跡部迅速上網截擊,在網球落地的前一瞬用球拍的拍框將網球輕輕一挑。
網球慢悠悠地在空中劃過,它並沒有如跡部所願越過球網,反而在距離球網上方鋼絲還有兩厘米左右時撞在了球網上。當網球落在鬆垮垮尚且還有些彈性的球網時,隨著球網的鼓動,黃色的小球輕輕一彈,往上空彈跳了一小段距離,隨後便朝後翻滾落在了屬於跡部的半場。
“15-0!”
“太棒了,直接拿下第一球。”切原握拳捶空,表現地特彆激動。
中也對於切原的興奮感到不理解,心中有些無語:“這才一球啊,赤也,而且這是久仁的發球局。”
“那不一樣,那可是跡部啊!”切原瞪大眼睛,他覺得中也才是不可理喻的那個。
跡部可是和幸村部長一樣的部長,他最近被人按著頭了解了很多跡部的事情,雖然這個人肯定沒有幸村部長厲害就是了。
“唉,真可惜,如果是丸井的話一定能夠把這球截擊回去。”芥川慈郎睜著惺忪的雙眼,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大家都了解他的性格,真的要以為這家夥是在說風涼話了。
跡部看著在地上滾動直至停落的小球,微微挑了挑眉。
他沒有為了這麼小小一球感到失意,而是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接下來的比賽上麵。
雙方勢均力敵,兩邊的比分一直被死死咬著不放,很快就來到了2-2。
在跡部不慎將網球挑高時,工藤久仁直接跳起來狠狠揮動球拍,在跡部詫異的目光中直接打掉了他的球拍,接著二次起跳扣殺,拿下了這一球。
這招式令人如此熟悉,令跡部不由得沉下了臉,臉色一片冷凝。
“你這是在挑釁?”跡部微微眯了眯眼,沉聲問道:“用我的招式?”
工藤久仁聳了聳肩,滿臉輕鬆地笑道:“挑釁算不上,隻是剛剛的局勢很適合用這一招罷了。”他笑眯眯地說道:“說起來上次我就是栽在了這一招上麵,雖然是間接栽的。時至今日,我仍舊是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