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看手中的簽,紛紛搖頭。
真田稍微舉了舉自己拿紙條的手,沉聲回複:“我跟你一樣,我也是一條杠。”
久仁喉嚨一哽:“......”
這麼刺激的嗎?一上來就是一個撼天動地的地雷炸彈?
工藤久仁瞬間如喪考妣。
相較於久仁的欲哭無淚,其他人卻是感到如釋重負。
感恩久仁,感謝上天,一上來就幫他們排除了一個不定時炸彈。
久仁,真是他們的福星啊!
少了一個地雷,眾人感覺渾身都舒暢了,每個人心中都懷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希望剩下的地雷由其他人繼續排除,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什麼?同學愛?
那是什麼鬼東西?
隻要自己不踩雷,我管彆人多倒黴?自古以來,管閒事兒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靜觀其變,靜觀其變就好!
眾人紛紛憑借著手中的簽條尋找自己的舍友,場麵一時十分混亂。
“柳生前輩,咱們兩個一個房間。”景仁看著柳生的簽條,抬起自己三條杠的簽條。
柳生淡定地推了推眼鏡,沉聲說:“嗯,請多指教。”
年級第一組成立。
“柳,咱們兩個好像是一組啊!”仁王沒骨頭似的掛在了柳蓮二的身上,探頭看著柳蓮二手中的簽條,隨手甩了甩自己手中的紙條。
“嗯,仁王,希望咱們能和平共處。”柳蓮二微微側頭,看著緊壓著自己肩膀的仁王,溫和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威脅:“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仁王的搞事程度雖說比不上太宰,但在學校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一般人見到他都避之不及。
既然要做舍友,那麼自然得提前敲打一下了。
“......”仁王撇了撇嘴,深感無趣。
三巨頭中,除了真田,仁王還真不敢對另外兩個戲耍地太過火。
真田畢竟是老實人,幸村和柳,兩個笑麵虎,柳可能還好些,但是也差不到哪兒去。
他可不像太宰,作死無下限。
在作死邊緣悄悄試探一下可以,真要是觸碰了,絕對死無全屍。
仁王清楚地明白這三天想要調戲舍友無望了,很痛快地轉移了陣營,去找自己的固定目標之一紓解一下自己內心的情緒。
“來,丸井,讓我看看你的舍友是誰。”仁王一把扒住了丸井的肩膀,使勁探著腦袋。
向來和仁王不對付的丸井自然不會順著他的心意,一把將簽條團進了手心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閃開,彆扒著我了。”
可惜丸井的手終究沒有快過仁王的眼。
麵對丸井的怒聲嗬斥,仁王不以為然,仍舊嬉皮笑臉地說:“哎呀彆那麼生氣。我剛剛看到赤也的簽條和你的一樣。恭喜啦,你要帶孩子嘍!”
丸井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赤也怎麼了?赤也可比你省心多了!”
“是嗎?”仁王狀似苦惱地皺了皺眉,輕輕歎道:“作為前輩,還是同宿舍的舍友,丸井,這三天,你可是要好好包攬赤也的學習哦。”
丸井:“......”
慘死,忘了這一茬了。
自從領略了切原在學習方麵的淒慘程度,他們這些前輩平時有時間的話都會稍微負責幫忙往切原腦子裡灌些東西。
知識這種東西,畢竟是日積月累的積累,有些知識說的多了,自然而然就能記住了。
不然赤也又怎麼會說日文呢?還不是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
這樣的方式多少會有些成效。
如今來合宿了,當然也不能輕易落下赤也的學習,他作為赤也的舍友兼前輩,就算不完全負責赤也的學習狀況,肯定也得負責大部分的時間。
這是毋庸置疑的。
“啊?出來合宿也要來學習嗎?”切原隻覺一陣晴天霹靂,直直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似乎沒想到合宿都不能逃避學習的命運。
好好地來合宿,為什麼還要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