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真田的比賽結束後眾人便和毛利蘭幾人告辭準備先行離開。
在收拾好東西後卻見網球場出口的地方園子正摩拳擦掌地站在那裡。
“天色這麼晚了, 我們也打算回去了,要不要一起?”園子毫不掩飾自己的花癡本性,目光一直在帥哥身上遊移。當然, 她也隻是眼神放肆一些, 畢竟顏控是大多數女人都會有的本質,真要讓她上去撩人也未必有那個膽子。
久仁眨了眨眼,感到奇怪:“你們不打球了?”
園子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球什麼時候都能打,不差今天這一會兒。再說了,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就算打球也打不了多長時間。”
“......好吧。”久仁點了點頭,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可我們未必一路啊。你們住的地方在哪個方向?”
“我家的彆墅在那邊,離這裡不遠的。”園子立刻指了一個方位,太宰見了“嘿”了一聲, 笑眯眯地看向園子:“還挺湊巧, 我們也是住在那邊。”
既然雙方住的地方都在同一條路上, 作伴一段路程也無不可, 幸村幾人更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路上鈴木園子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如狼似虎地盯著幸村等人, 眼睛幾乎都要貼到他們身上去了,簡直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
麵對鈴木園子的強力攻勢, 幸村始終處變不驚, 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過一絲一毫。
跡部則是躲得遠遠的, 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其實冰帝的學生完全不用特意躲避鈴木園子,因為鈴木園子從始至終對他們的印象就稱不上太好,就算他們主動湊上來,也未必能讓已經給他們打下固定標簽的園子改變印象。
除了幸村飽受其害, 四天寶寺的白石也是鈴木園子調戲的目標之一。這讓白石無可奈何。
在這樣的煎熬當中,沒走多久就到了跡部的彆墅。
“鈴木小姐,我們到了。”幸村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委婉地對著鈴木園子表達了要分道揚鑣的意圖。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久仁甚至能夠從向來從容不迫的幸村身上看到了幾分焦灼和急躁,似乎忍受力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他揉了揉眼,定睛看向幸村。眼前的幸村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煦。
久仁眼睛輕輕眨了眨,心裡肯定得想:嗯,一定是自己剛剛看錯了。
幸村前輩這麼耐心溫和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不耐煩這種獨屬於凡人的情緒呢?
仙人怎麼會感到不耐煩呢?
預料中遺憾的神情沒有看到,園子聽到幸村的話後,立刻驚呼出聲:“這麼巧的嗎?我們就在隔壁啊!這簡直就是緣分啊!”
幸村笑容一僵:“......”
“這就是我家。”鈴木園子指著再往後一座彆墅,介紹道:“跟你們彆墅隻有一牆之隔,你們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她隨之發出了邀請。
幸村的失態隻是一瞬間,在其他人還沒有察覺到時,立刻恢複了以往的從容。
“這就不用了,明天我們還要訓練,就先回去休息了。”
他們自然不會這麼早就去休息,這隻是一個拒絕對方邀請的借口罷了。
鈴木園子聞言感到無比可惜。她性格大大咧咧,說話可能也口無遮攔,但是基本的隸屬還是懂的,自然不會在對方明確拒絕邀請後還蠻不講理地試圖邀請。
她有些失落地點點頭:“好吧。”下一秒又很快恢複了活力滿滿的狀態,園子握著拳給他們打氣:“那你們要加油哦!我永遠是你們的粉絲。”
“永遠”這個過分永久的詞的真實度還有待考訂,不過此時此刻幸村對對方的衷心激勵發自真心地表達感謝:“謝謝。”
工藤久仁還感到有些奇怪,他悄悄地湊到柯南身邊,小聲問他:“你們就住在我們隔壁?什麼時候來的?這兩天我們天天出來,也沒見過你們啊。總不能說出來玩兒一趟就悶在屋子裡不出來吧。”
柯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們今天才來的嘛。”
久仁恍然,“哦。”怪不得沒聽說過附近這兩天發生什麼命案。
幸村和園子簡單說了兩句客套話就轉身回了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