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訓營選拔一共二十二人參加, 打亂後分成三組,由三位教練分彆帶隊。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久仁和景仁同時被分到了伴佬這一組,同在這一組的, 還有牧之藤的那對雙打組合田中陽太以及井上蒼介。
在得知要打亂分組時, 久仁和景仁兩人甚至還在商量要是被分到彆人的組, 該怎麼才能找機會過來請教伴佬。現在好了,他們成了伴佬的組員,可以省下太多地時間和精力了。
立海大的其他人,柳、太宰和仁王去了榊教練的組彆, 切原和中也的教練則是季樂泰造。
太宰和仁王是最不省心的兩個家夥,在得知自己和這兩個家夥分配到同一個組彆時,柳蓮二甚至鬆了口氣。他雖然沒辦法完全約束兩人的整蠱行為, 但是這兩人對他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至於另一個不省心的切原......最多就是沒有腦子, 囑咐一下中也多照看照看他, 勉強也能應付的過來。
值得一提的是,手塚國光和切原、中也一樣,都被分到了季樂泰造的組彆。
整個青訓營裡麵除了教練、選手以及工作人員, 還有一部分自願幫忙的誌願者, 都是這幾所學校網球社或者啦啦隊的學生。
大概是伴佬本身的專業因素,他收下組彆的成員全都是雙打組合。確定組彆分配之後, 就安排大家前往網球場,每對雙打和自己的搭檔互相進行單打比拚。
對這樣的安排, 雖然感覺很敷衍, 但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我感覺好像有段時間沒跟你打過了。”久仁從網球袋裡拿出球拍,對著旁邊正在往頭上套發帶的景仁說道:“你怎麼開始戴發帶了?以前也沒戴過啊。”
運動發帶這種東西他們人手一個,但是平時都是放著落灰, 基本上沒碰過。
景仁緊了緊自己長長的馬尾辮,一邊調整著頭上的發帶一邊說道:“天氣越來越熱,我頭發又長,不用發帶,不用發帶腦門一流下汗來黏答答的,還特彆癢。”
以往夏天最熱的時候運動也沒有戴過發帶,那是因為很多時候都是在室內。今年不一樣了,他的發帶也開始有了用途。
久仁試了試球拍的手感,說:“對了,關於同調的問題,我覺得咱們還是越早請教越好,最好趁著還在訓練營有人指導趕緊琢磨透,免得回去了抓瞎。”
景仁:“欲速則不達。早點兒請教是必然的,也得等比賽完了以後。不過也不用心急,就算最後沒成功也得看開一些,這位伴田教練教出了那麼多雙打好手,跟著他,無論如何都是學到好的雙打技巧。”
比賽開始後,久仁和景仁兩人雖然認真,但都沒有竭儘全力。
這場比賽對他們而言就是最多也就是一場練習賽,實在沒有什麼不遺餘力的必要。
很快兩人的比分來到了6-6,搶七局開始沒多久,景仁就痛痛快快地輸了。最後追球的時候,甚至還慢吞吞地走了幾步,這場麵就是旁邊的宍戶亮看了都禁不住皺了皺眉,伴佬臉上那高深莫測的笑容卻始終未變。
比賽結束後,兩人就來到伴田乾也麵前,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和請求。
“伴田教練,我們聽說過您曾經訓練出多位懂得同調的雙打,想必您是有一定的訓練技巧的。雖然我們這樣有些冒昧,但還是想問問您,能否教教我們......同調!”久仁一字一頓地說出了最後兩個字,臉上全是認真。
伴佬“謔謔”笑了兩聲,身體一動不動,他慢吞吞地開口:“再比一局吧!好好的比一局。要全力以赴哦。”
久仁皺了皺眉,心中不解。
他扭頭看向同樣眸中困惑的景仁,兩人麵麵相覷。
兄弟兩個都不是傻子,即便伴佬沒有明說讓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想來也是有一定深意的。
或許就跟“同調”的開啟有關?
兩人對此並不確定,他們想要學習同調,現在隻能聽從伴佬的要求。
這次二人認真地比了一場,拿出了在正式比賽時的勁頭,一場比賽下來兩人筋疲力儘。
再次來到伴佬麵前時,沒等兩人開口,伴佬便率先詢問:“剛剛的比賽,覺得怎麼樣?”
久仁愣了,“什麼?”
伴佬耐心地解釋:“剛才那一場比賽,心裡有什麼感覺?”
“感覺?”久仁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問,實話實說:“沒什麼感覺。我難得和景比賽時會這麼酣暢淋漓,平時都不會和他打得這麼激烈。”
景仁認真想了想,同樣沒有想出什麼門道,他道:“我也一樣。”
伴佬笑了兩聲,繼續問:“那你們覺得彼此的表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