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始終被立海大壓了一頭的冰帝。
跡部甚至還打電話給幸村慰問了病情。
“聽說你生病住院了。啊嗯,看來你平時的訓練強度還是太低了啊,居然免疫力低到都能病倒了。”
明明是好心,奈何從來不知委婉為何物的某大爺在說話的時候總是有種挑釁的意味。
幸村知道跡部的性格,也就沒有多在意這些,對此隻是一笑置之。
他甚至還能反唇相譏:“那還是真是遺憾,冰帝居然能夠輸給我們這種訓練強度低的學校,看來冰帝也是不遑多讓呢。”
好在真田沒有在身邊,否則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幸村在醫院這個節骨眼讓真田聽到有人對幸村這樣說話,肯定會氣炸的。
跡部被噎了一下,他也不是肚量小的人,更何況幸村此刻還在醫院,根本就不會為此記仇。
他輕咳一聲,說:“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本來是想說過段時間東京有個遊戲發布會,是個VR遊戲,我家是其中的投資方,所以裡麵還打造了一個打網球的遊戲。VR遊戲不用身體活動,你這段時間在醫院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應該也很煩吧,要不要去發布會上散散心,還能體驗一下打網球的暢快感。”
幸村笑眯眯地道謝:“那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現在在醫院,不適合出去亂逛。我還是安心養病,等到身體恢複了,切切實實地在現實中打網球,難道不比虛擬世界要好嗎?”
能夠暢快地打網球對他而言當然誘人,但是真正讓他憧憬的,是在現實當中,隻要拿起網球拍,就能毫無顧忌、無時無刻地打網球。
那對於他而言,才是真正暢快又幸福的事情。
跡部見此也沒有多說,不過還是保留了一句:“徽章我給你留著,你要是想要參加,隨時可以跟我說。我覺得偶爾在到外麵散散心對你的病情也不是沒有好處。”
......
久仁三人收到寄來的徽章時剛剛參加完部活回到家。
看著手中橢圓型的徽章,久仁陷入了沉思。
打網球什麼他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既然這樣,乾脆把他手中這個讓給部長好了,讓他也體驗一下。
久仁找到了幸村的號碼,撥通過去,手機響了幾聲對麵才接起來。
“喂,我是幸村,請問有什麼事嗎?”
“部長,是我,我是久仁。”
大晚上的接到久仁的電話幸村還有些詫異,“有什麼事嗎?”
久仁另一隻手攥著徽章緊緊握了握,聲音緊繃繃地說:“部長,是這樣的。過段時間東京米花市會有一場虛擬遊戲的發布會,裡麵有一個網球的場景,部長要不要去體驗一下?”
“哦?”不久前剛剛接到跡部通話的幸村此刻不免感到驚訝:“是不是一個叫做‘繭’的遊戲?今天跡部剛剛跟我說了,他也想要邀請我,不過我拒絕了。”
跡部已經邀請過幸村這點,久仁委實沒有料到,他想到剛剛幸村說的拒絕的話,有些緊張地問:“那部長您是不想要去參加這類型的遊戲嗎?”
幸村搖了搖頭:“不是,隻是跡部雖然沒說,我也知道這類虛擬遊戲的發布會,體驗者名額肯定很少,不好意思占人家的名額而已。”
“這樣啊......”久仁看著手中的徽章,突然有些猶豫該不該把自己的名額讓給幸村。
原本已經下定決心,卻因為幸村的一句話產生了動搖。
電話裡麵久久沒有回話,聰敏的幸村當即猜到了久仁這通電話的目的。
“久仁,你該不會是想要把自己的名額讓給我吧?”
久仁有些遲疑,片刻後還是決定坦誠一些,實話實說:“是,部長。這個遊戲雖然比較新奇,但是對於我來說也隻是一個遊戲而已。部長您這麼長時間都沒辦法酣暢淋漓地打網球,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我想讓部長您去試試。”
幸村對於後輩的好心不忍心拒絕,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名額一定是人家的父母給孩子弄來的,自然不好意思占用。
還沒等他斟酌好拒絕的措辭,手機那頭似乎有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久仁好像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正在和那個人說話。
幸村也沒有打擾,耐心等待。
景仁從臥室裡出來,晃了晃剛剛掛斷的手機,對坐在沙發裡的久仁說道:“剛剛爸爸來消息了,他說今天收到消息,跡部家在50台機器的名額上又投資了20台機器,跡部好像自己就拿了10個名額,大概是要和同學一起去玩。所以爸爸也投資了30台,給咱們網球社的正選一人弄到了一個。他還說了,本來他是不想這麼麻煩的,但是立海大既然和冰帝是競爭對手,未免到時候我們三個單槍匹馬麵對人家所有正選輸人又輸陣,就氪金給我們搖人的機會。有了這些你就可以肆無忌憚邀請好友了。彆的不說,最起碼人數不能比他們少。”
久仁:“......”
啊,我這一生要強的父親。
久仁第一次深切體會到資本的好處。
他將景仁的話如數轉達給幸村,無比闊氣地表示:“等到周末的時候我們大家一起去,部長你也不用瞻前顧後了。”
他完全不懷疑真田是否會同意。如果是以陪伴部長的名義去的話,真田絕對無話可說。
“......”這是資本的力量啊!
幸村心中感慨,應下久仁的邀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