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和真田搭檔比賽隻是為了試試同調的威力, 最終在開啟同調的情況下,七球對打以仁王、真田獲勝告終。
結束比賽後,仁王立刻撤掉了同調, 被強製同調的後遺症使得真田當即就慘白著臉嘔吐起來。
“哇,好慘。”久仁毫無感情地表達“同情”。
“我覺得這多少帶點兒私人恩怨在裡麵。”景仁非常中肯地評價。
幸村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搖了搖頭,說:“你們兩個不是一直為了同調愁眉苦臉嗎?剛好咱們學校有了現成地開啟同調的人, 回頭你們去找仁王請教一下吧。”
“嗯。”
兩人點頭附和。
雖說仁王的同調和大眾認知中的同調有些許區彆,但既然都是同調, 總會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仁王一臉神清氣爽地離開賽場,徒留真田在球場中苦不堪言, 望向仁王的目光滿是怨念。
久仁和景仁緊忙趕到了仁王身邊,仁王一見兩人就知道他們的目的,沒等他們開口多問, 直接說:“走吧,咱們找個空球場,我可以讓你們體驗一下同調的感覺。”
“......”
體驗一下同調的感覺?
兄弟二人麵麵相覷。
是他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風水輪流轉, 剛剛還在看彆人的熱鬨, 到頭來為了開啟同調他們也得經曆一波這樣的困苦嗎?那可是連真田前輩都撐不住的難受啊。
久仁一想到自己即將麵對的未知的痛苦, 就感覺身上陣陣發涼。
以仁王前輩的性格,怕是不會讓他們兩個好過的。
偏偏這似乎又是他們不得不經曆的, 為了開啟同調, 這些看不到的苦痛,好像也不是不能咬牙忍下來。
......
半個小時後, 久仁和景仁渾身虛脫、麵如土色地從球場中顫顫巍巍地走出來,二人腳步虛浮,仿佛飽受折磨, 不知道經曆了什麼。
而在他們身後,仁王意氣風發地抱著頭懶洋洋地綴在後麵,看上去好不愜意。
“怎麼樣?”丸井見到久仁和景仁兩人,立刻上前追問情況:“你們開啟同調了沒?”
“還沒。”久仁虛弱地搖了搖頭:“但是我們已經知道同調怎麼開啟了。”
在被仁王前輩強製開啟同調進行引導以後,他們已經了解了同調的運行原理,事後隻要找時間運行熟練一下,想要開啟順利同調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
他們兩個分彆被強製開啟了一波,目前還沒有緩過來,等到恢複了,就找地方開同調去。
這罪,不能白受啊!
“我建議丸井前輩和胡狼前輩你們也去找仁王前輩教教你們運行原理,其實隻是被人引導著開一次同調,基本上就沒有那麼困難了。”久仁很誠懇地對丸井做出這個建議。
丸井聞言若有所思。
或許真的可以找那隻白毛狐狸幫幫忙,有著同調的輔助,相信實力可以更上一層樓。
見丸井動心,久仁臉上露出了真心實意的微笑。
這罪,也不能隻有他們兄弟兩個受啊!
有罪大家一起嘗。
他相信仁王對待丸井時,一定會比對他們他們兄弟兩個,更加“儘心儘力”。
......
久仁和景仁在休息過後就直奔球場按照自己的記憶嘗試開啟同調,兩人本就聰慧,很多事情都是一點就通,仁王的引導幾乎相當於是手把手教導的,兩人沒有多費心思就順利將同調開啟。
感受著真正同調,久仁頓時熱淚盈眶。
這種真正的同調和被強製性開啟的同調開啟的感受實在是天差地彆,至少他們兄弟兩個開啟同調不會難受到嘔吐,更不會消耗過量體力。
原來真實的同調是這樣美好啊。
有了同調的加持,立海大在雙打方麵變得更加滴水不漏,可以說是做到了真正的毫無死角。
幸村看著愈發強盛的社團,心中頗為滿意。
區預選賽的開幕式在四月底,已經多年作為種子學校的立海大照例跳過了初賽,比賽名單上的對手直接劃出了半決賽和決賽。
區預選賽比賽的強度從來都是立海大用來練兵的,去年用區預選賽磨煉了久仁幾人,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幸村直接將夏目和柳蓮二安排在了半決賽的雙打二位,並且單獨將夏目安排到了決賽的單打三位。
有了去年的教訓,今年的這些學校再見到立海大帶新人出來練兵,已經不敢小覷任何人了。
即便是個新人,隻要冠上“立海大”的名頭,已經足夠證明這個新人的能力了。
想要在立海大占有一席之地且被三巨頭重視的,哪一個是簡單人物?
所以夏目表現的即便再溫和無害,他的對手也不敢疏忽大意,總是要拿出十二分的警惕心的。
夏目表現出來的實力相較於去年這個時期的久仁和景仁還是有一定差距,專門來搜集立海大資料的學校見到夏目的實力,雖不至於嗤之以鼻,但難免還是有些小瞧的意思。
有了珠玉在前,夏目反倒顯得沒有那麼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