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是縣大會的開幕式, 各個學校也都通過公告欄的賽事表了解了自己的比賽對手。
將賽事表看完以後,久仁發現他們預賽的對手學校貌似有些眼熟。
“六裡丘......這學校名字好像聽說過啊。”沒等彆人提醒,久仁自己當即恍然, 記起了相關的事情:“這不是去年縣大賽的時候欺負赤也那個學校嗎?”
中也也想起了去年那不太美妙的往事,笑了, “這麼巧, 今年居然成了咱們對手,還是第一場的對手, 避無可避的那種。”
久仁笑得陰森:“去年六裡丘的人欺負了赤也,赤也不想把事情鬨大,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看來是老天爺看不過去,正好讓我們趁著這個機會還回去呀。”
所有人都紛紛附和, 十分讚同久仁的提議。
在賽場上的時候, 赤也一眼就認出了去年打他的那個選手, 剛好也是一名即將出賽的正選, 好巧不巧的是, 這家夥在單打三位,而單打三恰好安排的是切原。
大概是做的缺德事太多,那個曾經欺負了切原的家夥, 在和切原一起站在賽場時還一臉討好地要切原手下留情,儼然沒有認出切原的模樣, 讓人看得無比可笑。
切原沒理會他,以最迅捷的速度在十分鐘內以6-0的比分直接拿下了比賽。
對此久仁還頗感不解。
明明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戲耍對方來報當初的一球之仇, 為什麼就這麼輕輕放過了?
切原則難得成熟地告訴他, 為了不值得的人浪費時間,本身就是不值得的......嗯,就挺人生哲學的。
直到比賽結束, 那個曾經欺負過切原的六裡丘選手恐怕都沒有記起曾經做下的壞事,切原更是懶得為了這麼一點兒破事還專門提醒對方,順便展示一下自己“複仇”的姿態,顯得太掉價了。實在不值得。
今年縣大會的對手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不過大家還是都認真看完了柳蓮二給的資料,做好萬全準備。
要說關東地區真正值得他們在意的學校,大概隻有冰帝學園。
在縣大會暫時告一段落後,正選會議時,柳蓮二帶來了一個關於冰帝學園的消息,也是一個讓大家感覺震驚的消息。
“冰帝輸給了不動峰?!”久仁有些難以置信。
雖說不動峰的領袖是橘吉平,可這仍舊不能改變他帶的隊伍曾經隻是散兵遊勇,去年還因為暴力事件被禁賽,網球部一度瀕臨解散。就算在橘吉平的帶領下不動峰已經初現規模、變得有模有樣,在選手整體實力和網球部的設備方麵,雙方根本就不是一條水平線上的。不動峰是靠什麼贏得冰帝?
柳蓮二說道:“冰帝太大意了,跡部在對陣不動峰的比賽中,隻安排了一位正選,其他都是非正選,單打三宍戶亮對上橘吉平輸掉了,單打一和單打二冰帝的非正選打不過不動峰的人,就這樣丟了比賽。”
景仁搖了搖頭,歎道:“茲事體大,不論是為了練兵還是保存實力,在正式比賽中不能連一點警惕心都不保留。”
丸井附和:“是啊,就連我們立海大,不論是區選拔賽還是縣大會,每場比賽都至少有三場比賽由正選保底,以防不測。跡部太自大了。”
“跡部這次吃了虧,下次應該能長記性的。”胡狼說道。
“好了,暫時不要管冰帝的事情了。”坐在上首的幸村撐著下巴,說道:“馬上就是關東大賽的抽簽儀式,跟去年一樣,在我們立海大進行,還是在舊校舍一樓大教室內進行。蓮二,你記得安排一下,畢竟也算是網球社的事情,帶著大家忙起來。”
柳蓮二:“好。”
抽簽儀式在上午九點開始,還沒到時間,立海大的抽簽會場外就已經彙滿了人,都是各校派來進行抽簽的代表。
趁著時間還富裕,這些代表也想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來偵察敵情。
立海大即便是在節假日也不會停止訓練,隻是一個抽簽儀式,自然不值得為此休息。這些代表找到網球社的時候,就看到隊伍排列整齊的人正在揮拍,而在一旁的賽場上,立海大的學生正在和幾名高中生比賽。
這些高中生都是OB的選手,目前都在立海大高中部就讀,這次來比賽,也是應真田邀約,其中有許多左撇子的選手,是為了給切原進行特殊訓練特彆找來的。
記者井上守和他新帶的實習記者芝紗織為了拍攝關東大賽抽簽儀式的照片也來到了立海大。
他們比各校的代表來的都要早,就是為了能夠多拍兩張立海大的照片。
“前輩,你們這不行啊,這才畢業多久,就連我都打不過了?”久仁看著對麵累的氣喘籲籲的高中生,歎了口氣:“前輩您這是多久沒鍛煉體力了?”
外校學生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久仁的身份。
望著輕鬆自如仿佛剛剛隻是進行了一場熱身的久仁,又看向球場另一邊氣喘如牛的高中生,實力上的差距幾乎可以說是一目了然的。
記者井上守很想趁此機會多拍幾張照片,可惜他也清楚,這樣的照片是不能出立海大的。
很快,久仁就已6-3的成績拿下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