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打球, 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嗎?”橘杏指著切原,怒氣衝衝地質問。
切原下意識回道:“啊?我違規了嗎?”
切原茫然地撓著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應該沒有犯規吧, 不然裁判不是就看到了嗎?
橘杏被切原的回話也弄得反應不過來, 她怔怔回答:“......那倒沒有。不是,我指的不是這個!”橘杏很快就回過神來, 她痛恨於切原的卑劣, 厭惡地擰著眉頭:“你把我哥哥打傷贏得比賽, 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王者立海大的作風原來是這樣的嗎?”
久仁臉色一沉,不悅地看向出言不遜的橘杏。
麵對橘杏義憤填膺的指責,切原簡直無法理解:“你哥哥的腳不是自己扭傷的嗎?”切原意識到什麼,滿臉警惕地後退一步, 意有所指地說道:“你是不是來碰瓷的?我見過你這樣的。你彆冤枉我, 我的球都沒有挨到橘吉平一下,不信的話咱們可以翻監控的。”
“......”橘杏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這家夥這樣分明就是在裝傻。
她還要斥責什麼,橘吉平卻強撐著傷勢趕了過來,攔住了橘杏, 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好了, 這和切原無關, 的確是我自己扭傷的腳。不要來這裡鬨了。”
橘杏眉頭一皺, 不服氣地叫了一聲:“哥!”
幸村這時來到橘吉平麵前,將切原擋在自己身後, 平靜地望著橘吉平,反問:“橘部長,你也覺得切原的打法有問題嗎?”
橘吉平搖了搖頭:“不,切原同學的打法並沒有什麼問題。”
作為曾經暴力球風的貫徹者, 他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切原呢?
更何況,切原始終沒有傷到他。
“部長!”
“哥!”
不動峰的選手和橘杏紛紛叫道。
“既然沒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們就先行離開......”
幸村正要告彆,一旁的久仁就攔住了他:“部長,等一下。”
幸村挑了挑眉,不解地看向自家後輩。
久仁沒有多做解釋,他看了眼橘杏,轉而鄭重地麵對橘吉平,沉聲說道:“你是不是該讓你的妹妹為她剛才的言論向我們道歉?”
“哈?你在開什麼玩笑?”橘杏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些可惡的家夥打傷了她哥,她沒有堅持讓他們道歉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居然還讓她向他們道歉,開什麼玩笑?!
橘吉平皺著眉頭,他冷靜詢問:“工藤同學,我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
久仁麵不改色,他有理有據地說:“先不提切原的秉性如何,汙蔑切原的事情暫且不提。橘杏剛才將切原的行為上升到了學校,明明白白侮辱立海大的校風,嚴重侵害了立海大的名譽權。所以請橘杏小姐為你剛才的言論,向立海大道歉!”
這個橘杏將人品問題上升到校風問題,他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他的學校,他的網球社。
如果隻是罵兩句切原也就算了,久仁也不是不能理解對方因為自己哥哥受傷心裡不痛快想要找個途徑發泄一下。被罵兩句也不會掉一塊肉,權當聽不見就可以了,這事情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罵他的學校不可以!
立海大的名譽不容任何人侵犯,這是原則問題。
“你......”
沒等橘杏來得及發作,久仁就繼續說道:“還請橘杏小姐為自己的言論向我們道歉。”
橘吉平微微眯眼,看上去也有些生氣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立海大的,彆以為你們贏了比賽就可以這麼囂張!”神尾明激動地怒斥他。
“過分嗎?”久仁是真的不理解,他嗤笑一聲:“她莫名其妙過來指責赤也,她就不過分?口口聲聲說赤也卑鄙,說我們立海大卑鄙?我們立海大哪卑鄙了?我隻是要求她為自己錯誤的言論向我們道歉,這樣的行為過分嗎?”
神尾明指著切原,大聲喊道:“那也是切原先傷了我們部長的緣故!”
橘杏憤憤不平:“切原他就算沒有打傷我哥,我哥的傷也是間接因為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