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似乎沒有看到對麵兩人震驚的神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是這樣,表演還不錯吧。”
“......”
“真不愧是球場上的欺詐師,居然就連身份都能欺詐對方。”龍崎教練凝重地說道。
連輸兩場,還都是大比分的失敗,這讓青學士氣大減。
“立海大也太強了吧,我們真的能贏嗎?”堀尾信心動搖,他心中滿是擔憂。
“隻是輸了兩局而已,不是還有局嗎?單打的局,我們一定會贏的。”旁邊的一年級鼓勵他,但其實他的心中也在打鼓。兩場雙打都是在極短時間內以大比分被擊敗的,後麵的比賽哪那麼容易就能獲勝呢?
幾人望向下一場比賽的乾貞治,乾貞治做賽前準備,他們敏銳發現了不同以往的地方。
“乾學長他看上去比以往更有鬥誌呢。”
“嗯,渾身散發著一種能力。”
這時堀尾又來叫衰:“可是你們想想,要是乾學長輸了比賽,青學就玩完了。”其他兩人不讚同地看著他,堀尾歎了口氣:“好不容易的打進決賽,照這個勢頭下去,青學輸定了。”
青學如今士氣低落,河村隆立刻舉起青學的旗幟,搖擺起來,口中是對青學的聲援。
其他人也在他的精神感染下重新恢複了鬥誌,一同喊了起來。
望著剛剛熱身回來的柳蓮二,太宰這時突然爆料。
“對了,聽說柳前輩和青學的那個眼鏡男國小時候就認識,兩個人都是數據網球,還是搭檔,乾貞治的網球還是柳前輩教的。柳前輩是故意把自己安排在單打的,就是為了等著乾貞治。根據我所了解的情況,柳前輩曾經和乾貞治私下有過一場沒有結局的比賽,我認為,今天比賽很大可能性,柳前輩會順從乾貞治,和他一同完成那場曾經被終止的比賽。”
“太宰,你這已經不是聽說了。”久仁嘖嘖感歎。
誰家聽說會把人家私下比賽的情況都聽說的,擺明是專門調查了。
平時看著太宰吊兒郎當的,看來對立海大還是比較上心的嘛。
太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嘻嘻地說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應該是柳前輩的想法吧。”
“真田前輩一個不夠省心就算了,真希望柳前輩能夠靠譜點。”久仁歎了口氣,心中是無儘的憂慮。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前輩一個兩個都不讓他們這些當後輩的省心,今年更是異常不省心。
到底誰是前輩誰是後輩啊!
柳前輩平時還是比較冷靜理智的。
希望柳前輩能夠分得清輕重緩急,不要在這種重要的場合和發小完成未完成的比賽,想要完成曾經的比賽,事後找機會私下來一場也可以呀。反正真田前輩違規了,也不差柳蓮二一個。
“現在開始進行關東大賽決賽單打比賽,請雙方選手儘快入場。”
隨著廣播聲響起,柳蓮二拿起球拍準備入場。
剛剛走到教練席時,幸村叫住了他。
“蓮二,你會全力以赴的吧?”幸村輕聲問道。
沒有等到柳蓮二的回答,幸村笑眯眯地繼續說道:“不可以丟分哦。每丟一分,就獎勵你喝一杯久仁熬製的藿香正氣水。”
回憶那恐怖的經曆,柳蓮二隻覺得那味道已經彌漫在了口腔中。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眸中的情緒漸漸堅定下來。
嗯,不能輸,而且不能丟分。
這樣的特殊待遇,他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所以,我親愛的小學同學,曾經的搭檔,你就受點委屈好了,我不能給你放水了。
柳蓮二望向不遠處正在調整拍線的乾貞治,臉上的神情無比堅決。
正在做賽前準備的乾貞治察覺到什麼,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冷,好像是有人在背後算計他。
“好久不見了,貞治。”站在球場上,柳蓮二熟稔地和乾貞治打招呼。
“四年兩個月零十五天沒有見了。”
聽到這話的久仁忍不住吐槽:“這可真是夠數據的。”
柳蓮二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可不會放水。”
畢竟放水的話,他很可能會丟命。
乾貞治不清楚這些內情,但是他很認同柳蓮二的話,“那是當然的,這正是我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