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心中還暗暗竊喜:終於說出來了。
他以前就想像手塚部長一樣說出這樣的話,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青學的其他人都知道荒井實力如何,不免有些懷疑荒井這樣逞強是否真的能勝過凱文。
“荒井他行不行啊。”
“是啊,真令人擔心。”
這場鬨劇一樣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勝利者毫無懸念是凱文。
荒井最初有多麼囂張,後麵就有多麼狼狽。
凱文下手也狠,直接用一擊強力的腳邊截擊對準荒井的腹部將他打飛,事後荒井捂著腹部一直痛苦□□,久久無法起身。
凱文望著蜷縮在地上哀嚎的荒井,笑容陰鷙鄙薄地嘲諷:“你還真是弱的很強啊。”
沒有理會無法再戰的荒井,凱文收拾好自己的網球袋,在周圍青學學生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離開了。
久仁跟在他身後,等離開網球部後,他問:“你接下來還要做什麼嗎?”
凱文對這個所謂的奧賽冠軍沒有戒心,他漫不經心地說:“我準備去東京各大網球名校,找人挑戰。我倒要看看,東京有沒有能夠打敗我的家夥。”
凱文表現地十分自信,他並不覺得以他目前的實力,日本會有人能擊敗他。
“好誌向。”久仁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他本來想著將凱文送到青學網球部看一場熱鬨以後就離開的,不過現在來看,這小子明顯是來東京各大網球社找茬的,這麼難得的熱鬨場麵,有機會觀看全程,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久仁也沒有要告訴他目前東京各大網球名校的主戰力都去青訓營訓練去了,剩下的都是被篩選下來的。不然的話,萬一這熱鬨看不成了呢?
凱文很無所謂地回答他:“隨便。”
凱文接連前往冰帝、不動峰進行挑戰,每一個接受他挑戰的人都被打得落花流水。
凱文最後一個對手是不動峰的石田鐵。
石田鐵在凱文對他發出挑戰時,同時也注意到了跟在他身後的工藤久仁。
工藤久仁臉上裹得密不透風,身上穿著陌生的便服,很難看出是誰,但是石田銀還是從中感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不過他現在麵對凱文的挑戰,也沒有心思揣測這個人的身份。
待到石田鐵被修理地體無完膚後,他仰頭望著帶著口罩卻似乎含笑的久仁,腦中驀地靈光一閃——他記起了這個人是誰。
“你是工藤久仁?”石田鐵看了看凱文,又看向久仁:“你們兩個是一夥的?”
“被認出來了。”久仁滿臉可惜地摘下口罩眼鏡,笑眯眯地看向石田鐵:“不過你可冤枉我嘍,我跟這個外國小朋友不是一夥的。我隻不過是做好人好事,給一個來到異國他鄉不認識路的小孩兒帶了幾段路而已。至於其他的,你可不要忘我身上扣鍋哦。他的行為和我更沒有絲毫關係。”
久仁倒是不擔心彆人冤枉他如何如何,隻是他現在代表的是立海大,他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眼中也是立海大的授意,為了自家學校的名聲,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你們認識?”凱文狐疑地看了看久仁,又看向石田鐵。他想到久仁是個奧賽冠軍,日本的學生如果認識他倒也沒有那麼稀奇,就不是特彆在意。
石田鐵卻沒準備就這樣輕輕放過。
“當然認識。你恐怕不知道吧,他是工藤久仁,是立海大附中網球部的正選社員,他的實力在日本國中都是名列前茅的。”他看不過工藤久仁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朝著久仁喊道:“工藤久仁,你也是日本的學生,怎麼能夠看著一個外國小孩在這裡囂張?他這樣貶低我們日本國中的網球,你真的能夠袖手旁觀嗎?”
石田鐵在此之前通過和凱文的對話已經得知對方已經前往過青學和冰帝了,凱文的行為完全可以視為是在挑釁整個日本國中網球界。
他是想要趁著各校網球社主力不在,將東京的網球社團一鍋端了。
聽到石田鐵的話,凱文突然反應過來,他惱羞成怒地看向久仁,咬牙啟齒地說道:“你騙我。”他憤怒地瞪著久仁,心中有種被戲耍的憤怒,“你不是說你是奧賽冠軍嗎?你分明是網球社的,你從一開始就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久仁滿臉無辜地攤了攤手,語氣甚至帶了幾分委屈“我的確是奧賽冠軍,但是誰規定,奧賽冠軍不能進入學校網球社?不能參加社團活動呢?你怪我沒有告訴你我是立海大網球社的,你一開始也沒有問過我啊。”
凱文見久仁一副無賴的模樣,心中霍霍磨牙,卻又無力反駁。
“而且你搞清楚啊,全程我一直不厭其煩地給你帶路,你就這麼恩將仇報地拿手指懟我嗎?”久仁開始了pua模式,痛心疾首地指責他。
凱文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他滿腦子都是要和越前一較高下。
“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凱文咬著後槽牙,聲音幾乎是從齒縫中蹦出來的。
久仁無奈地歎了口氣,“抱歉啊,我們學校不允許我們私下進行比賽。不過......”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凱文,笑吟吟地說:“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兒上,我今天就違規一次,等回學校了我在主動罰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