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
久仁挑了挑眉,想到剛剛真田球場上那些冰塊,心中隱約明白,跡部來這裡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完善他心中的招式。
“你這是在要報酬?”跡部微微眯眼,臉上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太宰麵不改色,臉上笑容持續:“這不合理嗎?”
跡部和他對視良久,最後收起了臉上的神情。
“一車網球不夠,我再給你們加一組新設備。”跡部大手一揮,萬分豪邁地說。
他心裡也算了算,自己得了一個受益終身的新招式,確實該給立海大一些補償。
網球這東西不值錢,還是給設備吧。
“那真是謝謝跡部前輩了。”太宰側過身,順便把中也往自己身後扒拉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公報私仇,這扒拉一下力氣特彆重,中也猝不及防直接被撥到了球網上。
太宰沒有理會中也震驚的目光,對著跡部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他非常誠懇地對跡部邀約:“跡部前輩慢走,有機會再來啊。”
等到跡部離開球場後,久仁才好奇湊到太宰身邊。
針對太宰剛才的行為和言語,久仁為所有人提出了質疑。
“太宰,你這樣合適嗎?和冰帝部長要報酬,部長他們知道嗎?”
他是擔心這樣的行為會不會不妥,如果部長知道了,會不會怪他們沒禮貌。
畢竟一場比賽要一車網球,人家還附贈了一組新設備,這怎麼看都是在坑人啊。
太宰轉過頭,看著久仁眸中透露出的清澈和淳樸,他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開口:“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件事本來就是咱們部長安排的?”
“不可能!”久仁不假思索地否認。
部長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奸詐的事情?
這是汙蔑!這是誹謗!
“額......算了。”太宰歎了口氣。
久仁這麼盲目,隻怕他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隻怕還會適得其反。
景仁和中也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這件事雖說是太宰出頭,但是恐怕少不了幸村或者柳的指示。或許跡部都已經知道這件事背後是誰的意思了,隻是沒有點破罷了,畢竟跡部是真的受益了。
就連夏目也猜到了這件事可能出現的來龍去脈。這段日子下來,他當然知道幸村部長是極其溫柔的,但是偶爾的腹黑他也都看在眼裡。至少夏目沒有像久仁哥那樣盲目。
“反正這絕對不是幸村部長的主意!”久仁的態度很堅決,他對幸村表現出了絕對的支持和信任,他堅信這是太宰的汙蔑。說到底在這種事情上,最輕車熟路的還是太宰治。在久仁看來,相較於太宰治,還是幸村部長更值得信任。
但凡說這話的換個人,他說不定都會動搖一丟丟。
隻有太宰治......他的內心無比堅決。
真田被打斷比賽,表情是肉眼可見的不悅和煩躁。
“為什麼阻止比賽?”真田站在球網前,沒有轉頭看向一旁的幸村,冷冰冰地質問他。
“那樣繼續打下去的話,你是穩輸的哦,弦一郎。”幸村淡淡望著他,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應該能夠感覺到吧。”
感覺到跡部的招式已經完善,這個招式讓跡部有了一次新的蛻變。
真田低著頭一言不發。
幸村見他已經默認了,微微一笑:“對了,你問我為什麼阻止比賽,你難道忘了嗎?咱們網球部有規矩,不能私下和彆的學校的學生比賽呢。”
“......”真田壓了壓帽子,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他是來踢館的。”
言外之意,人家都打到門上來了,不出門迎戰,有些不好吧。
“他也是外校的學生。”幸村強調道:“真田,你是網球社的副部長,你得為底下的社員做個榜樣,你要以身作則,而不是帶頭犯規。”
真田有些心虛,頭更低了。
幸村見此歎了口氣,無奈勸道:“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你要是覺得解決地棘手,可以來找我的。我來解決也是一樣的。”
他大概也明白真田的想法。
跡部已經踢館到門上了,真田如果退而不出,隻怕真的會被人以為是怯戰。
與違規相比,這件事,大家應該更難接受。
“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跑圈。”真田知道不論說什麼,自己今天的罰訓都是逃不過的,倒不如乾脆利落地認命。
況且這件事他也確實做得不對。
幸村笑了笑,對真田的識時務表現出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