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海原祭那一天,這些部長都懷揣著極其沉重的心情,有些人不知是心急還是怎麼,在這段時間門使勁鞭策後輩,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讓肩膀上能擔當重任。
“說起來,太宰呢?不是說太宰也挺厲害的嗎?”菊丸這時候忽然想到一個人。
太宰在他們國中網球界的知名度不算高也不算低,在立海大一種正選準正選中算是一個存在感很神奇的人。
有時候這個人會讓人感到神秘,有時這個人卻仿佛平平無奇,完全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對呀,我也聽說他的網球類型似乎和柳是一個風格,和乾你一樣,都是數據網球。”大石這時也想到了關於太宰治的流言。
“不,與其說是數據網球,不如說是他能夠操縱對手按照他規劃的路線來行動。”頓了頓,乾貞治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怪異:“據說太宰治本來是柳首選看好的人選,但是由於太宰治常年逃訓,連幸村都管不住他,所以立海大現在對他的要求一降再降,隻乞求他不要在立海大搞事就好。”
“......”
這個消息對他們而言可以說是十分神奇了。
畢竟立海大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向來是威嚴高大的,很難想象還會有這樣一位格格不入的選手混跡其中,偏偏幸村和真田都沒辦法管束他。
很多人都在這一刻意識到一個問題,幸村和真田就算沒有辦法管太宰,也完全可以將他驅逐出網球部,如果沒有驅逐他,那麼隻能說明這個人的能力或者能夠給網球部帶來的利益大於他平時搞得破壞。
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
網球部在海原祭的表演是借用了戲劇社的舞台,表演節目的並不僅僅隻有網球部,由於有其他表演項目,網球部的表演排到了下午。
所以當外校網球部人來的時候,就先在海原祭的其他地方逛了逛。
網球部的節目開啟之前,他們還得幫著各自班級來進行班級內的活動。
譬如真田和柳生所在的班級在海原祭做的活動是執事招待所,也算是一種營業類的項目,還是比較受歡迎的。
越前在看到真田和柳生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形象時難免感到詫異,此刻他更加好奇久仁和景仁所在的班級是在舉辦怎樣的活動。
久仁和景仁在兩個不同的班級,向坐在真田班級內休息的幸村詢問過後,越前一路摸索著率先找到了久仁所在的班級教室。
剛一來到二年D組,一眼就見到教室門旁邊坐在桌子後麵百無聊賴的久仁。
大概是聽到了有人過來,久仁連眼睛都沒抬,毫無感情地說著官方話術:“歡迎光臨,可以試吃我們班級做的茶水和點心哦。”
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放著的赫然是可以試吃的茶點。
“......”越前嘴角一抽,忍不住說道:“你這樣不會有客流的。”
最起碼態度上要積極,才能更好地吸引客人來光顧才對。
“是龍馬啊?”久仁懶懶地抬了抬眼睛,見到是越前,連最後那一點力氣都不願意撐著了,直接軟塌塌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心如刀絞地歎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幽怨:“我也不想在這兒做前台的。他們說班級每個人都必須參與,我就想著,做飯也是我的拿手絕活。我本來是想著到後廚和大家一起做點心,可是他們誰都不讓我進去。我剛到門口就有人警惕地攆我走,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明明我更喜歡做食物,他們這樣是不是排擠我啊......”
聽著久仁委屈巴巴的訴苦,越前一瞬間門就能夠共情久仁同班同學的心情。
如果真的把久仁放到後廚去做點心,那就不是單純滿足久仁的欲望,而是為了滿足久仁的欲望置同學們的生命安全於不顧。
讓久仁遠離後廚,真是他們做下的最明智的選擇。
“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越前看著對自己廚藝一無所知的久仁,無奈地說道。
“哈?”
越前沒有再針對這話話題繼續說下去。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那麼多人都為久仁的夢想保駕護航,他也不能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