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和一氏前輩來這裡本來是為了爬山的,誰料到半路卻迷路了,一直在原地兜圈子。為了能夠找到出路,一氏裕次就用自己那所謂“野性的直覺”來辨彆方向。
桃城無語地說:“然後使用野性的直覺的結果就......”
“變成這樣了。”海堂看著一氏感到一言難儘。
金色小春難過地來到一氏麵前,傷心說道:“小裕,是我啊!我是小春啊!”
一氏在這個狀態下像是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一般,下意識重複了一遍:“小......春?”
金色小春直接淚灑當場,“是啊,小春啊!”
“小......春......”
一氏又一次低聲呢喃了一遍這個名字,他腦中代表理智的那條弦在這個名字的刺激下終於重新接上,再次恢複了意識。
兩人激動地朝著對方撲了過去,互相擁抱起來。
就像狗血失憶的八點檔,莫名其妙失憶後又莫名其妙恢複記憶,然後兩個主角就達成了圓滿大結局的成就。
“太感人了,太感人了!”心思赤誠的遠山見此立馬感動地哭了起來,為兩人的感情受到了深深的感觸。
“這小劇場是怎麼回事?”越前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
“真不愧是四天寶寺,在這種境地下還能苦中作樂。”夏目乾巴巴地笑了笑,語氣中有幾分感慨和敬佩,他有一個問題一直縈繞在腦海中,此刻見到這個問題的兩個當事人,忍不住問了出來:“話說他們兩個真的是同.性.戀嗎?”
“......”
......
財前此前在這裡爬山,已經將周圍大致地形摸了個清楚。
按照他所說,想要到達山頂隻有攀爬懸崖這一條路,其他沒有任何捷徑。
立海大等人猜測,應該是財前在這裡待的時間還不夠長,隻對一些明麵上的路徑了解,加上後山那唯一一條上下山的小路過於隱秘,這才導致財前沒有發現這條路的存在。
宍戶倒是提到過如果沿河而行,是否會有其他安全的出路。他的這個思路是完全正確的,因為那條唯一的捷徑如果沿河仔細尋找的確能夠找到。
在聽到宍戶提起這個建議時,立海大眾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真的是因為宍戶的提議大家找到了這條路,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走這條捷徑了。
畢竟智慧也是打網球必要的條件之一。
隻可惜,財前卻直接否決了他的想法,加上向日言語一直在挑釁不敢爬懸崖的人,眾人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懸崖的方向好找,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也十分容易看到,隻是大晚上這路實在難走,即便是白天的時候,如果冒然前進很難說不會繞遠路。
財前對這附近已經很熟悉了,大家在原地休整一番後就由他帶路朝著懸崖方向前進。
這一路上真田一直充當領導者關注大家。
“各位走路的時候注意腳下,小心不要被絆倒了......”
“砰——”
“哎呦,什麼東西絆了我一腳!”
真田提醒的聲音剛剛落下,就有人不幸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切原前輩?”在前麵行進的夏目聽到這熟悉的呼聲,扭過頭來就見到身後切原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正在拍著身上的土。
“太鬆懈了!”真田看到跌倒的人,立馬黑了臉。
自己社團的學生如此不給麵子,實在讓真田覺得顏麵儘失。
夏目當即返回到切原身邊,關切問道:“切原前輩,您怎麼樣了?”
說話間,他立刻低頭看向腳下,目光逡巡著將切原絆倒的東西。
“真是的,什麼東西把我給絆倒的?我剛剛也沒有看到前麵有東西啊?”切原一邊拍著身上的灰,嘴裡一邊住不住地抱怨。
夏目還在找將切原絆倒的東西,因為光線太暗,一時間沒有看到特彆明顯的障礙物。
“貴誌,你看那是什麼?”貓咪老師指著草叢裡露出來的一個東西,他動了動鼻子,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湊在夏目耳邊小聲說:“我聞到了血腥味,很濃,而且是人血。”
貓咪老師的這個發現讓夏目心中登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緊皺著眉頭,從其他人手中借來了火把,然後湊近草叢去看。
“好像是,一隻鞋......不,是一個人!”夏目臉色大變,驚叫出聲:“草叢裡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