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嫉妒 不想她對彆的男人笑那麼甜(2 / 2)

而與此同時,蕭城眼神陰沉,唇邊冷笑連連,黑色發絲垂落額前,突然他動了,大步朝前,動作迅速,周金還沒反應過來,跟前已沒了人。

“謝謝你的理解,這件事都是我們考慮不周……”林愛雲話音還沒落下,胳膊就猛地被人給握住,拉著往門外走,好在力道有所收斂,不然她肯定要被拉得一個踉蹌。

許峰陽趕忙上前阻攔,急道:“你乾什麼?放開她。”

“我沒事,我們先走了。”林愛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關係。

“耽誤這麼久,我帶我的書法老師回去上課,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蕭城諷刺出聲,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冷硬的下顎線似乎都在叫囂著澆油後的怒火。

許峰陽一噎,但還是出言道:“可是我們還在說話,你這樣突然打斷是極其不尊重人的行為,也很不懂禮貌。”

聽見這話,蕭城嗤笑一聲,他個子比許峰陽高出不少,板著臉時更具震懾力。

“怎麼?你一個當記者的什麼時候也兼職做起了老師,隨隨便便就教育起彆人來了?隻是老子的老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說完,不管許峰陽麵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就帶著林愛雲往外麵走去,後者給了他一個抱歉的眼神,緊接著人消失在書店門口。

停車的地方沒多遠,但剛才鬨出的動靜不小,以至於兩人是在一眾注目禮之下上的車。

隨著砰的一聲摔門的聲音落下,林愛雲唇角抿成了一條線,她隱隱對蕭城發火的原因有所猜測,隻是卻無法確定,到底是他因為急著回去上課,還是因為吃醋?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彆的原因了。

前者的可能性很低,後者的可能性……

想到這兒,林愛雲挪動視線看向正繞過車頭往駕駛座走的那道身影上,他上車後,直接拿著鑰匙啟動了車子,一腳油門,瞬間從原地駛離。

“我們不等周金嗎?”林愛雲靠在副駕駛座座位上,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蕭城轉動方向盤的手一頓,先是突然冒出來的男記者,現在又是周金,她心就這麼大點兒,怎麼就能裝下這麼多人,在意這麼多人?

眸色漸漸變得冷如冰霜,說出口的話也變了一層意思,竟口不擇言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彆什麼男人都要管。”

尾音剛落下,蕭城就捏緊了掌心,頭一次產生了後悔的情緒,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以作補救,可是一個“哦”字硬生生壓住了他的舌尖。

對彆人永遠是溫柔小意,對他就動不動耍小脾氣甩臉色。

他就這麼不招她待見?

原本因為蕭城可能喜歡自己這件事而感到竊喜的林愛雲,這會兒卻猶如被潑了一盆冰水,什麼叫“彆什麼男人都要管”,她管什麼了?蕭城憑什麼又隨意拿話編排她?一次兩次三次,誰能一直忍受?

嘴賤是病,得治。

車內一時間隻剩下呼嘯的風聲,直至駛離城內,這種詭異的寂靜便越發清晰。

等到蕭城終於忍不住率先偏頭往旁邊看去時,就發現她居然靠在車窗上睡著了,眼睛閉著,濃密的長睫毛在皮膚上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淺淺的呼吸著,格外乖巧。

一身的火氣在這一刻儘數消失,徒留陣陣空虛。

腦子清醒了,也就開始正常思考整件事情最為重要的點兒——他為什麼要生氣?

就因為林愛雲跟個男人走得太近,笑得太甜?

這算怎麼回事,他會嫉妒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記者?真是可笑。

蕭城嗤笑一聲,隻是唇角勾起的弧度卻緩緩拉直,瞳仁緊縮,宛若化不開的濃墨,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直至主人願意主動撥開雲霧見青天。

車速略減,隻是下一秒又猛地提高。

“林愛雲。”男人寬厚的大掌伸出,毫不客氣地拍打了兩下旁邊人的大腿。

林愛雲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喚醒,整個人猛地坐直身子,看向源頭,眼神中還帶著些迷怔。

“趴著,無論發生什麼都彆動,我叫起來再起來。”蕭城語氣極其冷靜。

聽見這話,林愛雲立馬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扭頭飛快看了眼後視鏡,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後多了兩輛卡車,反光的玻璃和籠罩著車廂的黑布,讓人看不見裡麵的具體情況。

危險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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