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裡看過一本介紹各國語言和文字的書籍,不過,就記住了這麼兩句,正好用在這裡!”蘇星又用夢來做擋箭牌了。
梁小令見他再次提及夢,不禁疑惑,認真道:“你的夢真這麼神奇?”
“是!我喜歡做夢,而且都很離奇!”
蘇星打了一個順板。
梁小令默默的點頭,又問道;“不過,這又怎麼念呢?”
蘇星見她依然是一個好學的學生,頓時有些惘然,仿佛看到了地球上的梁小令。在地球上兩人雖然經曆了誤會和波折,但是最後時刻生死相依,而且梁小令是被她拖累的。
他的眼圈瞬間紅了,分不清是道歉,還是乘機表白,念道:“i love you ,i miss you!”
念完,蘇星的情感大堤瞬間裂開了,眼淚奪眶而出。
這一刻,他不僅是在表達愛,也在祈求上帝,希望梁小令會沒事。
梁小令不知蘇星為何瞬間淚流,但她心頭猛然一動,仿佛有一種強烈的痛苦襲了上來。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同時,她也很明確的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深入骨髓的愛意。
在這刹那,她定定的看著蘇星,生出了要擁抱蘇星,並幫他拂去淚水的衝動。不過,她是傳統的,也不能對蘇星動情,於是,她彆轉頭念道:“愛老虎油,愛密思油!愛老虎油,愛密思油!”
梁小令的聲音有些笨拙。
不管她多麼聰明,口音是無法立馬糾正的,所以還是變成了這種不倫不類的味道。
蘇星差點失聲痛哭起來,他嘶啞道:“你念的很好,繼續念,i love you, i miss you!”
“愛老虎油!愛密思油!愛老虎油!愛密思油!”
梁小令在念時,內心也在變化。在感動之餘,她又覺得異常的內疚,遂借此祝蘇星健康,快樂,以彌補自己的虧欠。
不得不說,這個梁小令也同樣的善,而且她不知道其實已經喜歡上蘇星了。
籍由想念地球的梁下令,蘇星也想念蘇二根了。如果地球的蘇二根見兒子昏迷不醒,肯定會很難過。所以,借著去寄送信件的機會,他請梁小令再陪著他回家一趟,祭奠一下這裡的父親蘇二根。
梁小令請示了劉院長。
劉院長自然同意,還決定配一輛馬車和兩個護院隨護。
兩人在學堂門口把信件交給了信使。
這信使穿的是製服,胸前和後背都繡著一個古樸的信字,信字的右下麵,還有一個的“殷”字的圖案。
令蘇星驚訝的是,送信的是一種灰色的鳥,身體隻比鴿子大一點,但是尾巴很長,翅膀張開後,更有一米左右,看著非常的漂亮。腳上還掛了一個很小的袋子,這就是裝信的迷你級靈袋。
蘇星小聲道:“小令,我忘記了,這送信的鳥怎麼稱呼來著?”
“就叫信鳥!”梁小令回複。
“信鳥!?名字取的很好,很準確,可是,就不怕被人逮住後,把信件盜取嗎?”蘇星嘟囔了一句。
“哼,誰敢!” 信使大叔突然發飆,“這信鳥從大夏朝開始就受到律法的保護。常言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兩派交戰不逮信鳥,在大殷範圍內,逮信鳥盜信件是大罪,不管是官家還是修仙門派都會徹查到底!”
“呃!”
蘇星立刻按照劉院長和梁田的行禮方式,交疊了一下兩個手掌,鞠躬道歉:
“還請信使先生見諒,晚生沒有寄送過信件,不懂內情,古有此疑問!”
信使頓時有種受寵若驚之感,因為從來沒有人喊他過先生:“不知者不罪!你也不愧是藍山學子,還算知書達理。你就放心吧,這信件會在兩個時辰之內送到星湖宗的。”
“多謝!信使先生!”
蘇星口頭如此,內心則暗道好險,還是決定要儘快多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否則很容易出問題。
少頃,兩個護院駕駛著馬車從學堂內出來了。
這馬雖然沒有梁田的馬神俊,但依然比之地球上的馬要健壯威武許多。
兩個護院對梁小令很是恭敬,還行了個禮。
梁小令一臉的高冷,淡淡的點了點頭。
兩人上了馬車。
馬路也修得很寬很好,都是一塊塊大型的條狀大理石鋪就,大路足夠4量馬車並排通行,小路也足夠兩輛馬車交叉而過。
更令蘇星驚訝的是,藍山縣城異常繁華而美麗,花草樹木千姿百態,店鋪招牌酒肆旗杆蔚然林立。唯一遺憾的是有部分建築倒塌,還有火燒的痕跡。不過,有體形健壯的工人正在修繕,還有大量的工人趕著各色的馬車裝運著木頭、磚瓦等等建材。
令蘇星動容的是,這些工人看著從20、30歲到60、70歲不等,但每一個都很強壯。那些年紀大的、頭發也花白了,但是毫無佝僂之態,異常的矯健,就是路邊的那些閒逛的白胡子老頭、老太的腿腳都很利索。
蘇星被眼前的這一切震撼到了。
這不是現代化的城鎮,但是從文明程度和人類的健康程度來看,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古代。
他馬上想到了縣誌上的一段話——殷3618年,藍山縣平均壽命110歲。
“小令,請教你一個問題?”
“你說?”
“藍山縣誌說,殷3618年,藍山縣的平均壽命是110歲,真有這麼高嗎?會不會作假!”
“有這麼高啊,藍山縣的平均壽命還算低的,蘇江城城民的平均壽命有117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