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六個現在長本事了,還敢伏擊我,不怕死嗎?”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嘿嘿,我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想看看這兩年進步了沒有。”狙神笑嗬嗬的摸著腦袋道。
“是想看看我進步了沒有,還是想看看你們自己進步了沒有?”陳六合問。
六人縮了縮脖子,年紀最大的老樹道:“教官,您可彆取笑我們了,我們哪敢練您啊,我們六個捆在一起都不夠你看的。”
“那還用實彈?是不是早就看我這個教官不順眼了?”陳六合問。
“報告教官,用實彈是因為我們對教官有絕對的信心,我們也不相信我們自己能夠乾死教官。”回答的仍然是狙神。
陳六合沒好氣的踹了一腳過去,笑罵:“油嘴滑舌,兩年沒見,你們還是一樣的菜,就你們還好意思稱王牌精銳?我都嫌丟人。”
六人一點也不覺的尷尬,山貓大聲道:“教官,我們是人,是血肉之軀的人,我們從來不跟變態相比較,因為那樣是對人的不公平。”
“報告教官,你說的話我也不認同,我們這兩年有明顯的進步,兩年前我們在你手下撐不到一分鐘,如今卻可以撐兩分鐘了,我們很驕傲,我們很自豪!”全隊裡唯一一個出自農村的鐵蛋大聲道。
陳六合失笑的翻了翻白眼,一個個踹了過去,讓六個人的屁股上都挨了一個大腳印,才道:“你們六個倒是會自我安慰,要我說,你們六個跟了我兩個月,白跟了,似乎並沒有學到什麼。”
“教官,我們深得你的真傳,學到了你的厚顏無恥。”狙神說完,六個人再也忍不住了,抱在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亢奮,發自內心的歡實。
笑道最後,他們眼中都閃出了淚花,望著眼前這個“神”,兩年來,無數次戰火中,無數次槍林彈雨的任務中,這個人,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
他所教導給他們的東西,是讓他們在一次次死亡關口活下來的唯一依仗!
陳六合眼中也是充滿唏噓,萬千感慨,他挺驕傲,雖然嘴上說著不著調的話,但他心裡,對這六個人挺滿意,每個人所能達到的高度不一樣,所以他對每個人的評判也不能相同。
他不能把每個人都和他自己作比較,整個華夏,陳六合隻有一個而已!
六人衝上來和陳六合抱在了一起,這種情感,是根本無法形容的,濃於水,深似海!
陳六合從來就不會像一個娘們一樣的矯情和墨跡,幾分鐘後,他平定了心緒,對徐慶寶說道:“徐師長,這次把雪鷹都帶出來了,是有什麼重要任務?今晚來找我,是需要我幫忙的?”
見到陳六合直入主題,徐慶寶也嚴肅了起來,道:“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借一步到車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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