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打他主意。”溫疏離眯起眼,冷冷警告。
Niel摸摸自己的臉:“我長得也不差吧,你這樣說我好傷心~”
溫疏離知道niel的臉皮厚如城牆,無奈扶額地想把人打發走:“盛凱傑,把傷心人先帶走吧。”
正說話間,傅奪已經走到溫疏離跟前。
他穿著溫疏離順手從專櫃掃來的羽絨服,家裡三人同款不同碼,傅琰也有一件。
想到傅琰,溫疏離在心底冷哼一聲,狗逼男人,今天一整天連個消息都沒有。
冷冷地看著被無辜連坐的傅奪,溫疏離緊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傅奪輕輕勾起唇角:“爸。”
不光盛凱傑和niel驚得說不出話來,就連溫疏離也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這……啥時候有的兒子?”盛凱傑忍不住顫巍巍輕聲問。
Niel掩麵哭泣:“朋友兒,不能戲~”
溫疏離無語地看著笑容燦爛的傅奪:“有些誤會,回頭我再向你們解釋。”
盛凱傑點點頭,抓著一臉不能置信的niel離開。
直到隻剩下溫疏離和傅奪之後,他才終於輕吐一口氣:“你怎麼來了?”
“爸出差了,林嬸有事請假,家裡就剩我一個人。”傅奪可憐兮兮地抬手捧著肚子:“而我餓了。”
“餓了你就點外賣。”溫疏離沒好氣地說道。
“那裡根本沒什麼外賣可以點,”傅奪理直氣壯:“我也不能一個人吃火鍋啊。”
傅奪現在已經不是小狗崽子,而是赤果果的茶杯犬。
“走,帶你去吃飯。”溫疏離語氣冷硬,實際已經在心底妥協。
他們坐的公司安排的保姆車過來,現在溫疏離隻得帶著傅奪打車。寒冷冬夜裡,車可不好打。
溫疏離兩隻手縮進袖子裡,忘穿秋褲的腿瑟瑟發抖。
他以前也是不穿秋褲的,甚至為了好看顯腿細,穿破洞褲照樣能唱能跳。果然,秋褲是有魔咒的,一旦穿上就讓人根本脫不下來。
傅奪看著溫疏離雙腿快抖成篩子,放肆嘲笑道:“哼哼,沒穿秋褲吧?”
“是誰當初一臉倔強地跟我說打死都不穿秋褲的,”溫疏離眯起眼回擊:“現在離不開秋褲了?”
傅奪悻悻地摸摸鼻子,得意過頭,差點忘記自己黑曆史還被溫疏離攥在手裡。
傅家倆男人,在溫疏離掏出秋褲之前,是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秋褲這種東西。傅奪得知原來在牛仔褲裡還要穿一條這種土黃色的醜東西,一千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