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中生背著枷場惠奈子回來的時候,五條老師正得意地炫耀著自己的“夏油君的消極思維日誌”。
夏油教祖評價道:“嘛,算了,寫就寫吧,畢竟可靠的是伯恩斯又不是你。”
“好傷人哦,我這邊可是給學生上了一節精彩的心理輔導課呢。”
他搖著手指,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原著裡的傑心態崩掉,其實完全就是高專的鍋嘛,本來就是內心敏感的青春期小鬼,忽然給了那麼沉重的任務,事後又不聞不問的,還把他唯一的朋友趕去到處做任務,難怪小鬼一個人越想越崩潰,最後把自己給逼瘋了。”
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最敏感的時期,也是成長中至關重要的時期,連普通學校的老師都知道青春期的學生很危險,一定要小心對待,不然輕則抑鬱叛逆,重則殺人跳樓,高專作為這樣特殊的學校,卻沒有做好引導學生的工作,真是失職——徹徹底底的失職。
夏油教祖無奈地笑笑:“高專靠不住,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他們頓了頓,默契地停下話語,沒過一會兒,夏油傑便背著臉色蒼白色的女人出現在樹林裡,驚慌失措道:“喂,是不是她?她快不行了,必須儘快送到醫院!”
儘管早有預料,但真正見到女人的狀態時,夏油教祖的臉色還是忍不住沉了沉,五條老師跨前一步,直接從夏油傑那裡接過生病的女人。
他簡短但很靠譜地說:“我去。”
下一秒,五條老師的身影就從容不迫地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