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風評被害 把林字下麵的那個‘疋’加上……(2 / 2)

當然,張柔佳也是想八卦一下才故意漏的風,但她也不能白說,她有條件的。

她說:“我確實有個關於馬保忠的小八卦,可以講給你聽,但我有一個條件。”

“隨你提條件,啥我都答應。”林白青急的拍桌子跺腳。

張柔佳收了笑,正色說:“白青,勸勸穆成揚吧,讓他彆死守著個診所當小大夫了,下海幫我做生意,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八卦。”

彆的什麼事林白青可以答應,但這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她說:“算了,你的八卦自己留著吧,我師哥是個難的的好中醫苗子,正是練技術的年齡,他有天賦,又愛學,假以時日肯定是個好中醫,我不可能勸他放棄老本行的。”

說完,她就埋頭吃飯了。

張柔佳心裡那點小八卦要不分享出來,也抓心撓肝的,難受。

她也知道,林白青和穆成揚跟她不一樣,屬於愛專業愛過錢的人。

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彆看馬保忠表現的多疼老婆,多愛老婆,其實他是個老色鬼,還是個慣犯。”

林白青把自己碗裡兩塊排骨全挑給了張柔佳,說:“快說,他是不是在軍醫院有個相好?”

“誰跟他相好呀,不嫌惡心的慌?”張柔佳小聲說:“知道心內科的馬秀芹嗎,跟馬保忠家是遠親,算他遠方侄女,你猜怎麼著……”

林白青屏住呼吸聽著,就挺張柔佳又說:“有天晚上她值夜班,當時沈慶霞在住院,馬秀芹為了方便病人找到她,睡覺時沒有反鎖門,那個馬保忠居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悄悄摸她,你說惡不惡心?”

馬秀芹林白青認識,是個很優秀的女大夫,居然在睡著時被馬保忠摸過。

一個一十出頭的女孩子,三更半夜被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摸,那得多惡心?

林白青頓時一陣惡寒,忙問:“她沒被強.暴吧,沒有報案?”

張柔佳說:“馬秀芹本來想報案的,但被她哥她嫂子給勸住了,他哥嫂在東海製藥上班,可能不想鬨的太大,撕破臉吧。”

“她人呢,還好吧,心理上沒受啥影響吧?”林白青再問。

張柔佳說:“怎麼能沒影響,你想,一女大夫,為了照顧病人,睡覺沒鎖門,結果半夜醒來就被個男人壓著,她能不害怕。”

“那後來呢,這事就那麼了了?”林白青說。

張柔佳攤手:“就那麼悄悄了了唄,還能怎麼著。”又指著電視說:“但最近看老色鬼倒黴了,馬秀芹的心情很不錯。”

這確實隻是個小八卦,雖然能證明馬保忠是個好色之徒,但並不能鎖定他的相好。

吃著飯,林白青就在琢磨,馬保忠的那個相好該從哪兒找,又該怎麼找。

吃完飯出來,倆人一路往辦公樓走,張柔佳突然伸手拍林白青的屁股:“你這屁股最近好像又翹了不少。”

林白青故意扭了扭:“是不是很性感?”

她穿的運動褲,布料柔軟,也更能兀顯身材曲線。

張柔佳跟穆成揚是同居過的,不是那種未經世事的少女了,她說:“男人滋潤的吧,據錄像店老板說,顧軍醫最近在錄像店租過好幾次黃.片,大家都說他哪方麵肯定猛,需求應該也很旺盛。”

“他,顧培,租過黃.片?”林白青聲音一揚。

張柔佳聲音更高:“你不知道?他難道不是租來跟你一起看的?”

林白青還是頭一回知道正經如顧培,居然看過黃.片,震驚到嘴巴都合不攏。

張柔佳更震驚:“白青,這可不對,他要不是跟你,那是跟誰一起看?”

“我,是我,我們倆一起看的。”林白青連忙改口。

她懷疑顧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努力,補功課了。

張柔佳笑問:“對了,顧軍醫那方麵怎麼樣,應該很猛吧?”

林白青上輩子的經驗並不多,而且顧衛國在她之前已經有很多女人了,所以他是有經驗的,但張柔佳和穆成揚倆同居的時候師哥還是個小生雞崽,林白青想問問張柔佳,師哥當時是不是也跟現在的顧培一樣,倒不是說不行,而是,子彈會稀裡糊塗炸槍膛裡,而要想避免這種情況,她又該怎麼辦。

但張柔佳跟穆成揚已經分手了,這話她就不好問出口。

看她一臉猶豫,欲言又止,張柔佳嗅覺敏銳,猜到啥了:“白青,該不會是顧軍醫……”

林白青聽到一陣腳步聲,一抬頭,正好看到顧培朝她倆走來。

要被她說出個不行來,顧培怕就真的不行了。

眼疾手快,林白青大腳踩上張柔佳的腳。

張柔佳給疼的生生改口,尖叫:“林白青你是不是瞎了,你踩我乾嘛?”

“會開完啦?”林白青大聲問顧培。

張柔佳回頭一看,才反應過來,乖乖,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說話。

……

借著燈光,林白青仔仔細細打量顧培。

本來很普通的製服,但穿在他身上卻格外好看。

燈光照著他的麵龐,清俊,英氣中還帶了幾分秀氣。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他居然還會害臊,耳廓微微泛紅。

但他居然會租黃.片來看的嗎,他一個人在宿舍裡悄悄看嗎?

想到這兒,林白青就又忍不住想笑。

顧培看表,一臉正經:“馬上十點鐘了,走吧,咱們上樓看趟外婆就回家。”

當初結婚的時候馬馬虎虎就結了,現在才要見家人,還是丈母娘的媽,他應該也挺緊張的,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的。

這男人可是林白青花了兩輩子的經驗選來的,她自己覺得很不錯,她估計外婆應該也會很喜歡的,點了點頭,她說:“嗯。”

沒人的時候顧培隻跟她並肩走,但看到對麵有人來,他立刻就會拉起她的手。

這一路上林白青都在想,顧培到底租了多少回黃.片,才會叫軍醫院的人人儘皆知。

當然,可不能讓他再租了,不然,連帶她的風評都要受害。

……

倆人上了樓,但並沒有見到柳連枝。

倒不是外婆不想見孫女,而是她本來心臟就有問題,病人入院,也要例行先做一個常規檢查的。

所以吃完飯後就被推去做檢查了。

今天在療養中心值班的正是馬秀芹,她被馬保忠騷擾,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騷擾自己的渣男倒了黴,她果然心情很好,容光煥發的。

“柳教授剛剛才去做常規檢查了,至少要一個小時才能回來,要不你們就先回,明天再來,或者在她的病房裡等也行,病房裡外都有床,如果你們想陪床,晚上住在這兒都沒有問題。”馬秀芹笑著說。

靈丹堂馬上要開業,林白青要忙開業的事,而外婆的身體是可以支撐她上靈丹堂的,她又有司機,每天跑一趟不算麻煩,所以她今天得跟外婆商量一下關於接下來針灸的問題,當然得等她,遂拉著顧培回了病房。

療養中心的病房是一室一廳,病房裡有床,客廳有沙發,也可以當床睡。

倆人坐到沙發上,林白青彈了彈屁股,就發現這沙發的質量可真夠好的。

話說,今天顧培好像有心事,手指敲著椅背,卻一直不吭氣。

林白青以為他是因為昨晚的承諾而有壓力,再想想他居然一個人背地裡悄悄惡補小黃.片,估計他是在醞釀情緒,就愈發覺得可笑了。

但其實顧培此刻的心思並不在‘行’與‘不行’上。

是這樣的,馬保忠害的他損失了一大筆文物,還害死了他兒子,既然鎖定了凶手,楚春亭就不可能隻是隻是讓馬保忠殘廢就了事的。

公安隻會從現有證據來推斷案情,但楚春亭不是,他會從各個方麵打聽馬保忠的社會關係,找他的弱點,要掐著他的弱點叫他生不如死。

而經他一打聽,就發現馬保忠確實有個一奶,而且在外麵還有個私生子,是個兒子,楚春亭可是個商人,凡事要講投資與效益的。

他眼睛明著呢,看得出來,林白青於沈慶霞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姨媽,感情都比他這個親爺爺更深,她寧可認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不想認他那個爺爺。

他不敢直接跟林白青談,怕一談要鬨掰,以後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就給顧培打電話,讓他嘗試著轉告林白青:他可以把馬保忠的一奶,以及一奶生的孩子,所有的信息全公布出來,但他有個條件,林白青要改姓,把林字下麵的那個‘疋’加上去。

不然的話隨公安怎麼判,怎麼定義,他隻會用他的方式去完成他的複仇。

沈家的事他會眼睜睜看著,不會插手。

顧培當然要把這事告訴林白青,但看愛人今天難得的開心,就不想說出來壞她的心情,而他也在想,如果馬保忠有個情婦的話,人在哪裡,會是什麼身份。

突然,耳畔響起妻子的呢喃:“你想什麼呢?”

顧培一愣,旋即渾身的汗毛倒豎,因為妻子軟軟的小手,正在他身上遊走。

於一個結婚幾個月還沒碰過妻子,完成某種體驗,且鑽研了很多小黃.片的男人,她這種行為無疑是引線,能炸掉他這個火藥桶。

顧培一愣,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下意識說:“我沒想什麼。”

林白青忽而湊唇,在丈夫滾燙的舌尖舔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難道你不是在想那種事?”不等顧培反應過來,又說:“其實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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