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飯桌上為何沒見到魚?”
杜氏:“……”
剩餘的兩條魚被她收拾了掛在屋簷下曬魚乾了。
沒聽到回答,白安琛把腳從水裡抽出來,用布巾擦乾淨,又把布巾扔進洗腳盆,濺了杜氏一臉水。
杜氏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低聲回了一句。
“做晌午飯時,娘吩咐我把魚收拾出來,說是二弟他們乾活辛苦,把魚煎了一人一條。剩餘的兩條我掛在屋簷下曬魚乾了。”
白安琛聽著,眼神陰沉,也就是說,一家子就他一個沒吃到魚唄。
老二兩口子辛苦?
今兒一天,全家有一個算一個,哪個有他辛苦?
一家子都指著他一個人吃飯,他今兒為了掙那點錢,差點連命都豁出去了。
結賬的時候,他連一個銅板都沒摸著,就被老四揣懷裡,買了糙米。
那可是他的血汗錢。
有了好吃的,卻沒一個人想起他,真是可笑。
白安琛翻身倒在床上,活動下酸痛的四肢,他得為自己打算了,一家子吸血鬼,他不能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搭進去。
猛地乾了體力活,白安琛在怎麼不滿,也沒發泄幾句,沾到床一會兒,就睡著了。
杜氏把洗腳水端出去倒了,剛到門口就聽到屋內的呼嚕聲,抿了抿唇角,自己洗漱,然後上床睡覺。
第二天。
天色剛蒙蒙亮時,白雲溪就聽到外麵的動靜。
還彆說,杜氏雖然性格有些問題,人確實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