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她明白了,這是想把他趕出家門,自生自滅,然後再跟人說他死在外麵了,杜氏成了寡婦,另尋男人再嫁也合情合理。’
看著白安琛裝模作樣的樣子,白雲溪驚訝的看著他。
“你拍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這些年你何時孝敬過我?”
白安琛抬手抹了把臉,剛要痛哭流涕,被白雲溪一句話給懟了回去,不吐不咽的直接嗆著了。
“咳咳……”
差點把心肝肺咳出來,白安琛整張臉被憋得醬紫,看著娘那雙好似能洞察一切眼睛,他再多的解釋都被掐滅了。
‘走就走,當他不敢嗎?與其留下天天累得跟狗一樣,還不如出去為自己奔個前程。’
白雲溪扯了下嘴角,果然,一個自私了一二十年的人,想要一下轉變,根本不可能。
就這熊崽,與其天天在眼前氣人,還不如讓社會摔打他。
家長再如何苦口婆心,都不如社會好好教育他。
“杜氏,去吧飯菜熱一下,咱們吃。回頭給老大收拾個包袱,明兒再給他烙幾張餅子,我親自送他出發。”
杜氏看了眼自己嫁了幾年的男人,抿著嘴角起身,手腳麻利的收拾飯菜拿去廚房。
“大嫂,我幫你。”
李氏她們已經吃完,連碗筷都刷好了,一直在廚房沒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