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你我早就想到的嗎?有什麼好意外的,但凡咱們能護住,娘也不會把私塾拱手讓人,如果因為私塾的存在讓咱們的日子過得更艱苦,便是本末倒置。”
聽著娘的解釋,小五握了握拳頭,
“娘,如果他們敢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把兩貫錢的事兒傳出去,讓他們名聲受損,第一個受波及的就是白安邦兄弟幾個。”
‘父輩品性不佳,能做出搶占族中親戚財產的事兒,教育出來的子弟能好到哪裡去?’
連借據都準備好了,有些東西準備的太齊全,反而讓人懷疑。
他相信大哥能做出死皮賴臉跟人借錢的事兒,但他更相信,能讓大哥用私塾作抵押,定然被人故意引導了。
“這件事暫時過去了,你們誰都不要提起,文書娘會收好的。至於其他,不是你們該操心的。”
白雲溪看著他,神色嚴肅,
“歸根結底,這件事是你大哥借錢引起的,他人不在,說什麼都沒用,”
“娘,我們去開荒了。”白安焱神色懨懨的,扛著農具,轉身出去了。
李氏看著當家的背影,連忙拎著準備好的糖水,也跟著一起下地。
白安毅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最後拍了下小五的肩膀,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讀書好,到時候跟娘考個狀元回來,彆說一個私塾,就是十個私塾也開得起。”
‘小五這貨彆的不行,讀書真是沒的說。白安邦那家夥自認有天賦,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跟小五比起來,差遠了。’
聽著老四的心聲,白雲溪一愣,是呢,堂哥的兒子也是個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