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曬的蔗糖已經脫模了,估摸著八九斤的樣子,明日她準備去探探價格,順便問問,能不能賣出去。
比起賣魚,蔗糖才是重頭戲。
“娘,真的不釣魚了?”白安毅不死心,在他心裡,清水河是大家的,自然是誰有本事釣到是誰的。
看著小四的期盼的眼神,白雲溪想了下,
“就算釣魚,也得離村子遠一點,然後拿到鎮上去賣,免得讓人眼紅,給咱們添麻煩。”
“有什麼眼紅的,咱們有不偷不搶,有本事他們也去釣啊。”白安毅不服氣的哼一聲。
“咱們家這幅風雨飄搖的樣子,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儲存過冬的糧食,在冬天來臨之前,修繕咱們的窩棚,免得冬天雪大,給壓塌了,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咱們。”
雖然掙錢很重要,如果能在掙錢的同時,避免一些麻煩,對她們家說是最好的。
一直沒說話的小五,看著白安毅不大服氣的樣子,看了他一眼,
“娘說的沒錯,眼下咱們不能太出風頭,容易招人記恨。要怪就怪咱們太弱了,頂不起一片天,娘就算有本事也不能施展,是因為咱們做兒子的沒能力護著她。”
‘是他們當兒子的不爭氣,讓人隨便踩踏,受罪也活該。’
自跟娘談話以後,他也想了不少。以前什麼心都不用操,那是因為父親在前麵頂著,所有風雨都給他們擋了。
遮陰護佑的大樹倒了,他們身為男兒,卻無法為娘遮擋風雨,愧對父親的教導。
小五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