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幾人八部金剛功後,白雲溪帶上一斤秋梨膏,準備去趟鎮上。
“娘,要不要我陪你去?”李氏收了招式,笑眯眯地湊過來。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了。你帶著小四小五把上次沒挖完的腳板苕都挖回來。眼看著該下霜了,安焱去後院挖地窖,準備儲存地瓜跟過冬的蔬菜。”
白雲溪把昨天翻出來的一塊碎花布遞給杜氏,
“我記得丫丫冬天的棉襖都小了,今年給她做新的,我從鎮上回來時,帶些棉花,你先給她裁出來。”
“哎好。”
杜氏接過花布,粉紅色的小碎花,一看就是年輕姑娘穿的花色,自從搬來窩棚,她從未見娘再扯過布,看來娘早就給丫丫準備了。
看著閨女身上穿的,都是她的衣裳改小的,這半年,袖子已經短到小手臂了,原本她還想過幾天給她接一截,湊合著再穿一年的。
沒想到婆婆竟然提前準備了。
分工完畢,白雲溪背著簍子順著大道往鎮上走,直到她徒步到了鎮上,也沒有遇見牛車。
找人打聽了醫館位置,白雲溪一路找過去,看著門頭上掛的保和堂的牌子,邁腳進去。
“這位大娘,你是抓藥還是看病?”
剛一進去,就看到站在櫃台內的少年手指翻飛的捆綁藥包,交給取藥的人,才笑眯眯的跟白雲溪打招呼。
白雲溪看了眼藥店大堂,除了兩個抓藥的人,旁邊還有個看診台,後麵坐著位四五十的大夫,頭戴十字方巾,花白的胡須,一身灰色棉布衣裳,此時正眯著眼跟一個老大娘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