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值得我騙的?腳板苕有粘液,有人沒事,有人摸了就起疹子,屬於個人體質問題,反正又毒不死,摸了起疹子找大夫抹點藥就好了。”
白雲溪靠在椅背上,看著兩人不可置信的瞪著她,無辜的攤攤手,
“不信你們去找楊大夫問問不就結了,我們家吃了四五天了,你見哪個中毒了?”
“……白姐,咱們都是一個村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可不能誑騙俺們呐。”
“就是啊,家裡日子不好過,我們也想挖點腳板苕回去嘗一嘗。”
王二媳婦苦著臉,央求的看著白雲溪,
“王狗子就住我們隔壁的,他中毒的事兒我到現在還記得,把疹子都撓破皮了,看著可滲人了。”
‘呸~,護食的老女人,老娘詛咒你們早晚被毒死。’
白玉溪眉頭動了動,眼神冷淡,
“這個東西能吃,至於怎麼吃,是我家的本事,也是我們的手藝,告不告訴你們也是我的自由。我也是看你們實在可憐,家裡男人沒用,隻能靠你們賣慘,才如實說的,你們不信,怪我?”
“你倆跟著我兒媳婦追到家,我也實話告訴你們了,你們若是不識好歹,就彆怪我不客氣,想想孫氏的下場,你們倆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聽到白雲溪提到孫氏,兩人臉色一白,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最後又不甘心。
“真是你說的那麼簡單?”
“就是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萬一我們中毒了,你就是害人性命,是要坐牢的。”
白雲溪眯著眼看著她們,冷笑一聲,
“你們就如此厚顏無恥嗎?吃個的東西還得我擔保不成,是你們求著我,不是逼著你們吃的,愛吃不吃,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