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焱驚訝的看著娘掐著腰衝著王大媳婦嘚瑟,眼珠子都瞪圓了。
‘娘什麼時候也如此調皮了,瞧把人氣的,身體都打擺子了。’
除了他娘,村裡沒幾個女人會寫自己名字。
聽這兒子的心聲,白雲溪咯咯一笑,
“彆這麼驚訝,以前娘懶的理會她們,現在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們一直妒忌我不慣我,你說娘憑什麼慣著他們?”
說著,白雲溪轉頭看向王大媳婦,
“看看你手中拿的腳板苕,食用方法還是我告訴你們的,嚴格來說是我幫助了你們,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詛咒。但你依舊對我有惡意,證明你沒感恩之心,不念彆人的好。”
“說簡單點,就是你心不善。”
聽著娘的語氣,白安焱一愣,看著王大媳婦用藤條串起來的腳板苕,臉色也不好了。
被白雲溪懟了幾句,王大媳婦無言以對,想把腳板苕藏在背後,又顯得有些可疑,隻能漲紅著臉扭頭離去。
看著逃走的王大媳婦,白雲溪拍拍手,
“看吧,就她們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就得以惡製惡。但凡給她們點臉麵,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這種人不分性彆,男女都有,你以後遇見讓人不舒服的,隻管懟過去,讓對方知道你的厲害,才不會輕易找你麻煩。”
“當然,打架另說,能打得過,就一次打怕他。人數多的,該忍還得忍著,識時務者為俊傑,後期找到機會再反擊。”
聽著娘的說教,白安焱一噎。
‘娘現在連打架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