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既然覺得照顧田地是輕生的活,為什麼極力反對大哥去乾呢?”
白雲鬆看著他油鹽不進的樣子,臉色一凜。
“二弟你怎麼跟娘說話的?還有沒有一點尊卑了?”
“尊卑?果然,在大哥眼裡我就是下人,奴隸,老長工,活該為這個家一輩子當牛做馬。”
白雲貴扯了一下嘴角,眼裡全是嘲諷。
“剛才大哥跟爹說話時,可比我的嗓門還大,還敢跟爹摔門撂臉子,難道大哥可以我就不可以?”
剛才的事兒被二弟當麵提起,白雲鬆臉上有點掛不住,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妥。
現在被二弟拿來當借口,他確實無力反駁。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咳咳……”
就在幾人僵持時,老族長咳嗽一聲,敲了敲旱煙袋。
“說什麼呢?好好的一家人,你們倆這是乾什麼?”
“爹,你看看二弟他這個犟脾氣,怎麼說都不聽。”
白雲鬆看著老爹開口,心裡默默舒了口氣,
他是家裡的長子,也是爹費心培養的接班人,再說他已經是白氏一族的族長了。
要不是顧著孝道,爹的話也隻是他的參考而已。
等到爹娘百年之後,二弟一家被分出去,再親也隻是兩家人。
老族長看著倆兒子大眼瞪小眼,心裡直歎氣。
“都給我該乾啥乾啥去,杵在我眼前乾啥?看的人眼暈。”
事情弄到這一步,隻能讓他們先冷靜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