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就被白雲鬆嗬斥了,
“住口,無知婦人,你懂什麼?”
白雲鬆心裡本就憋了氣,無處發泄,看到鄭氏給他翻舊賬,心裡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了。
“我是裡正,村民求到我眼前,豈能坐視不理?”
鄭氏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也惱了,
“我看你是被那幾個狐狸精迷魂了頭,什麼叫坐視不理,你知道她們是不是胡攪蠻纏?”
“你打聽清楚了嗎?你了解前因後果嗎?人家讓你乾啥你乾啥,你咋這麼熱情,為難自己人,幫助外人,小心最後裡外不是人。”
鄭氏黑著臉,看著當家的漲紅的臉,嗤笑一聲,
“你不會是剛從堂妹家回來吧?咋的,在堂妹家碰壁了,有氣沒處撒,拿我出氣呢?”
白雲鬆被戳中心事,就跟被人扒光了衣裳似的,惱羞成怒了。
“混賬,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婦人置喙了?小心我一封休書把你送回娘家。”
“啥?休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天天為這個家任勞任怨,又給你生了安邦這麼有才華的兒子,你說休就休啊,我犯了什麼錯?讓你連休書都想起來了?”
鄭氏震驚過後,心口氣的砰砰直跳,這個不要臉的,在白雲溪那裡受了氣,跑她眼前撒氣了,慫蛋貨。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莫不是被哪個小狐狸精勾了魂,想跟白雲堂一樣換了新人?
呸,想卸磨殺驢,門都沒有。
白雲鬆瞪著眼睛,怒視著她,
“七出之條你今兒就犯了兩條,妒,為其亂家。口多言,為其離親,單是這兩條,就足夠把你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