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越說,越生氣,
“家裡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大人就不說了,孩子們可咋辦?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按說這種事兒我這當弟妹的不該說,但我在外麵行走被人攔著笑話,臉都丟儘了,這幾天我可是不敢出門了,丟死人了。”
白老太一聽,臉也黑了,狠狠的瞪了眼陳嬌,
“都是你這個狐狸精惹的禍,一家子成了全村的笑話,你可滿意了?不要臉的東西,天天房裡不安生,果然是見著男人就張腿的貨色。”
“騷浪貨的東西,都已經嫁進門了,還發騷。老大天天得乾活,你天天壓著他,早晚得把人榨乾了,吸人精氣神的狐狸精。”
聽著婆婆毫無顧忌的謾罵,陳嬌整張臉紅的滴血,眼眶子裡蓄滿了淚水。
“娘,我現在已經進了白家的門兒,你再如此埋汰,損的是白家一家子的名聲。我和你兒子是夫妻,我好他才好,你再無口無遮攔的謾罵我,對你兒子同樣沒好處。”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是我想罵你嗎?現在是全村人都在看你笑話,是丟了我白家的人,你委屈個屁啊。”
白老太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眼裡都是鄙夷,要不是那幾畝地的嫁妝,想進她家門,癡心妄想。
“我告訴,若是再不安分點,不管你有多少嫁妝都得給我滾蛋。我白家能休第一個媳婦,就能休第二個。彆以為你嫁進來地位就穩了,告訴你,惹了老娘不痛快,一樣滾蛋。”
聽著婆婆毫無顧忌的語氣,陳嬌臉色青白交加,也不知是不是氣的很了,隻感覺肚子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