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孕婦大雪天乾活不說,還把小產的兒媳婦扔到草垛裡自生自滅,你們家應該還有兩個兒子沒成親吧,剛好讓人提前都了解一二,嫁到你們家的兒媳婦過的是什麼日子?以後是什麼下場?”
說話間,周圍的鄰居們都開了門,抄著手站在門口看熱鬨。
看著白雲溪出現,眾人都了然的相互看了一眼,大家鄰裡鄰居的住了這些年,誰家人啥樣各自心裡都清楚。
“哎喲,還好白家人終於出現了,要不然白氏那小媳婦兒估計活不過這個冬天。”
“誰說不是呢?瞧瞧,好好的一個人,被他們磋磨成什麼樣了?”
“其實白氏也有錯,有身孕的女人不能參加婚喪嫁娶這種事兒,她自己也知道,偏要瞞著婆婆回娘家奔喪,現在出事兒了,指不定就是從娘家沾染了晦氣呢。”
“這種事兒誰也說不清,說不定還真是衝撞了。”
聽了眾人的議論聲,白雲溪抿著嘴角,
“老話一直說,除生死無大事,閨女回娘家奔喪是悼念亡父,寄托哀思,屬於人之常情,若是事情發生到你們身上,可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出事的是她閨女,這個時候彆跟她講什麼規矩道義,她就是個護犢子的老娘,隻需護著眼前人,什麼風俗大義誰給她講都沒用。
“再說,明知是大雪天,還讓一個孕婦乾活,明擺著就是讓不讓人好過,故意刁難媳婦,我閨女遇上你們這樣的人家,是我們當長輩的瞎了眼,把閨女送進了火坑。”
說著,白雲溪回頭瞪了眼劉母,她們鬨騰了這一會兒子,劉家其他人都躲在屋裡沒出來。
大雪天的,她可不信其他人都去地裡乾活了,不覺得理虧就是色厲內荏的貨色,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