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眼神陰鬱的看著白家人,抿著嘴角低聲嗬斥一句,再抬頭,頓時掛上憨厚的笑容。
“親家母,你這話時什麼意思?什麼見官?閨女好好的,見什麼官?”
“就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什麼害不害人的,聽著瘮得慌。”
劉母瞅著白安靜,磨了磨後槽牙,訕訕的看著白雲溪,
看著他們一家子,白雲溪冷著臉哼了一聲,
“你應該感謝我把閨女養好了,若非如此,你們早就吃半月牢飯了。事不宜遲,你們即可跟我一起去鎮衙備案,今日就把和離書拿到手,以後各不相乾。”
“你們若是想拖延,耍無賴,我今兒就去敲鼓告狀,告你們殘害人命,故意殺人。”
白雲溪眼神淩厲的盯著李家人,從內而外透著一股壓迫氣勢。
曾經的談判桌上,比這慘烈的事兒多了,拚的就是氣勢和耐力,就看誰能撐到最後。
果然,劉家人觸及到白雲溪那雙淩冽的眼神,下意識的便避開了。
“你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故意殺人了?你閨女又沒死,沒人相信你的話。”
劉母躲在自家男人身邊,色厲內荏的嘀咕一句。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信不信官爺自有定奪。我閨女失了孩子傷了身,這是不爭的事實,倒時隻需請大夫把個脈,一切都清楚明了,不是你狡辯幾句就沒事了。”
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