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靠在廊柱上,難得露出一抹笑,“娘說的沒錯,大堂伯的磨煉得從自身做起,這才多大的點波折,就受不了了?”
而且,從始至終,大爺爺家都沒有損失一粒糧食。
至於人被氣暈的事兒,那也是因為大堂伯氣量太小,沒有受過委屈。想想也是,委屈都讓他們受了。
看著小五眼裡的不屑,白雲溪一歎,小五一直看不上白雲鬆,言語之間,沒有都是蔑視。
“小五,對人有看法,心裡知道就行,以後行走在外,得收斂些,免得讓人誤會。”
她全是明白了,這娃走的是冷肅人設。
聽著娘的提醒,小五勾了下嘴角,
“娘放心,我知輕重。”他是讀書人,又不是賣笑的,不用看著誰都咧嘴,太傻。
白雲溪一歎,得,聰明人不用提醒。
借糧鬨劇結束後,白雲溪不知道大伯回去是怎麼說的,總之他們家裡很安靜,並沒有人過來找麻煩。
沒過幾天,張氏就上門了,還給她送來兩顆醃製好的酸菜。
“今年的酸菜特彆入味,你三伯娘也誇好吃,我撈了兩顆給你送來嘗嘗。”
張氏把端著的盆遞給杜氏,“不管是用辣子清炒還是燉個湯,都下飯。”
“那可多謝堂嫂了。”白雲溪道了謝,兩人圍坐在炭盆前說話聊天。
“給你說件事兒,今兒大伯去我家了,非要把裡正的位置讓你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