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點,張氏攤攤手,又生氣又無奈,鄭氏看她的眼神,看著有些滲人。
“說我跟村裡人一樣都在看他們笑話,還讓我等著,她自己兒子是什麼厚積薄發,早晚堵上大家的嘴。”
“興許是宋傑中了秀才,刺激到他們了。我也懶得跟她計較,還多給了兩個雞蛋。結果還是把人得罪了,人臨走還跟我放話,說開春雲鬆就會去鎮學念書,早晚出人頭地。”
看著張氏無奈的神色,白雲溪搖搖頭,
“不用理會她,咱們自己問心無愧便成。”
鄭氏那人本就是個利己之人,自然看不慣彆人比她兒子強。
但心強有什麼用,兒子得有天賦才成啊。
白安邦那孩子,被鄭氏慣壞了,有些自以為是,剛愎自用,比他爹過之而不及。
這樣的一個人,若是能靜下心來讀書還好,若是一直目空一切,很難有長進。
“算了,不說他了,省的讓人悶氣。”
張氏給她倒杯水,看著白雲溪,“妹妹突然上門,是有事兒找你堂哥吧?”
看著張氏調侃的眼神,白雲溪哈哈一笑,
“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嫂子您,我確實找堂哥有事兒,他今兒又去縣裡了?”
“沒有,去村東頭了,都說醜人多作怪,我現在一點都不懷疑。孫家王家那兩個媳婦子,真是鬨心,雞毛蒜皮的事兒也能大驚小怪的跑來鬨騰,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聽見她們的聲音我就頭皮發麻。”
張氏說著,揉了揉胳膊,一臉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