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莊氏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院子,宋王氏一臉無語的搖搖頭,拉著白雲溪進了屋內,“怎麼樣,在縣裡待著還自在?”
“還行吧,臨時在縣裡租賃個小院子,住的還算自在。”
雲溪輕笑一聲,也沒說太多。
“回來之前,傑哥兒讓我給你捎話,說他在學院一切都好,讓你不要掛記。你放心,傑哥兒和小五一起讀書,相互有照應,不用擔心。”
白雲溪知道她最牽掛兒子,一開口就是宋傑的消息。
果然,宋王氏聽著這話,眼睛頓時就笑成了月亮,
“好好的就成。”
兩人坐著說了會兒話,白雲溪就起身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謝瑜就帶著小文小武上門了。
看到謝瑜出現在眼前,白雲溪震驚的揉揉眼睛,
“你不是應該在家養傷嗎?怎麼跑我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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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溪上下打量他,臉色紅潤,氣息也算勻稱,但以他受傷的程度,就算修養的再好也不可能好利索。
謝瑜任由她打量,還笑嗬嗬的在白雲溪麵前轉了一圈,
“我已經無甚大礙了。白姨突然離開,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我派人去棗樹胡同,還不知道你們已經回來了呢。”
“你大傷初愈,先進屋坐下說話。”
白雲溪把人讓到屋裡,才不讚同的看他一眼,
“我在縣城待了兩個多月,早就該回來了。你有傷在身,不好打擾。我便沒讓雯幽過去叨擾你,怕影響你養傷。”
聽了白雲溪的語氣,謝瑜心裡忍不住感慨,真心關心一個人和做做樣子果然是不一樣的。
父親去探望他的目的不純,再加上心虛,除了探他的底線,絲毫無父親之情。
凡事不能比,越比較越傷心。
“昨個已經讓大夫複查了身體,外傷已經基本痊愈,內傷慢慢養著就成了。大夫說隻要小心些,就不妨事。從縣裡到這裡,我也沒覺得顛簸。”
“那也得小心,畢竟還未痊愈。真有事兒就打發人過來說一聲,何必非要跑這一趟?”
白雲溪不讚同的看她一眼,這人也就表麵看著風光無限,私下裡也是個沒人關心的可憐娃罷了。
“白姨有所不知,大夫允許我出門,證明我的身體還能承受,我準備過幾天就起程去府城了。在離開之前,特意來跟白姨道彆。”
聽著謝瑜的解釋,白雲溪也可以理解,與其待在府中煩悶,還不如提前去府城養傷,順便備考。
而且,這小子的姨母在府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他關愛有加。在親人身邊待著,比自家待著舒坦。
“從認識你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成算的,既然想好了,就去乾。年輕人最不怕的就是拚搏,就算失敗了也不怕。敢於摔跤才能走的更遠。”
“多謝白姨鼓勵,我會努力的。”
最起碼他得向自己證明,他沒白來世上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