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怪不得五爺身邊一直是你跟著,真是個機靈的小子。”
青鬆一看這架勢,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媽媽,我稟告的事兒也不算急,明兒我再來跟娘子稟告也不耽誤。”
“好好好,廚房裡今兒煮了五香蠶豆和花生,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兩碟子。明兒五爺休沐,不著急起,你們也好好歇歇。”
看著張媽媽離開,書遠扭頭看著青鬆,既然都不是重要事兒,應該也沒什麼隱秘才是。
“你有啥事兒要給主子稟報?”
青鬆也沒隱瞞,書遠本就是前院的總管,又是爺身邊的人,沒什麼可隱瞞的。
“也沒啥,前幾天咱們家門口不是一直有人窺視嗎,主母不放心,讓我跟去調查一下,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打聽周家的事兒。今兒算是了解通透了,想過來跟主母回稟一聲。”
聽著青鬆的語氣,書遠一愣,
“你也在調查周家?”
“是啊,周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就是本地的商戶,經營了幾個大車店和客棧,人口簡單,周家老兩口就生了一個閨女,女婿是個老童生,一直寄住在嶽父家讀書考科舉。”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上門女婿,我去周圍鄰居那打聽了一圈,那些人對周家女婿了解不多,就說他天天抱著書本,幾年來也沒看到他考個功名回來。”
聽著青鬆的敘述,書遠眯了眯眼,拉著青鬆走向前院兒,
“我今兒也去調查了周家,跟你了解的情況差不多。就是不知這周家女婿為何認識咱家爺?”
他雖然疑惑,但也沒想太多,本就是個不相乾的人,打聽清楚也就結了。
“啥?那人還認識咱家爺?”青鬆一愣,“你說他是不是爺的遠房親戚?”
“這個……還真不好說。”
書遠一愣,都說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他以前跟著爺在老家時,從未見過有什麼親戚過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倒也不奇怪,畢竟今日不同往昔了。
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夜裡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場小雨,等白雲溪睜開眼,便感覺空氣中又涼爽了一些。
起來洗漱後,又在廊下練了遍八部金剛功,早餐就擺好了。杜氏也帶著丫丫走了過來,幫著一起擺飯。
祝婆子看了眼門外,望眼欲穿。
白雲溪彎了下嘴角,
“不用等了,咱們自己吃飯。”
昨天小五休沐,兩口子新婚燕爾的免不了的折騰,起晚了有情可原。她又不是那種給兒媳婦立規矩的惡婆婆,自然不乾涉年輕夫妻的生活。
聽著老太太的吩咐,祝婆子答應一聲,便進來伺候主子用飯,心裡卻忍不住感慨。
她家老太太真是心胸闊達之人,把兒媳婦當成閨女看待。自從她來到白家,便從未見老太太為難過家裡的小輩。每天都一副溫和的模樣,就連對待府中的下人也從不見她疾言厲色。
果然,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像今日這般情況,媳婦起的比婆婆晚,換做彆的家,立規矩的懲罰必是跑不掉的。
白雲溪:“……”
她不是把媳婦當閨女看,而是選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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