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緋色官袍,金塗帶,五梁冠,腰上掛著銀魚袋,胸口繡著象征純潔高貴的白鷳圖騰。
這就是五品官的官袍。
看到他眼神中的擔憂,想到門口的爭執,白雲溪指了指炕桌對麵,
“坐下說話,這麼著急做什麼?”
看著娘平靜的神色,小五心裡安了些,但眼裡依舊透著擔憂,
“娘,你還好吧?”
“說不鬨心是假的,但事情發生了總要麵對。你能瞞得了一時,還能一直瞞著不成?”
小五訕訕一笑,他也不想瞞著,就是還沒想到解決辦法。
“我那天突然在街上遇見大哥,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本想著瞞上幾天,等兒子處理好之後再告訴你,也免得你氣壞身體。沒成想,他竟然堵到了家門口,也是我沒料到的。”
就因為如此,小五才更生氣,對白安琛這個大哥也更沒耐心。
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為了自己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不顧老娘的身體。單是這一點,他就不可能原諒。
白家有白安琛,就是恥辱。
聽著小五的心聲,白雲溪不置可否,作為長子,寄予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說起來都是天意,官家指派你到府城任職,偏偏你大哥也在這裡落了腳,遇見也是早晚的事兒。老大如何我倒並不在意,主要是你大嫂和丫丫,娘不想讓她們兩個受傷害。”
“特彆是你大嫂,性格敏感不說,以前也沒過上什麼好日子,也就你大哥離開之後,日子才順暢些。但現在那熊崽子突然冒出來,聽說又娶個媳婦,生了孩子,這事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接受不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家總是虧欠你大嫂的。”
白熊崽的所作所為,其實也有跡可循,那人本就是個肩部能抗的主,更不願意去受苦。出門在外,除了能耍些小心思,確實彆無長處。
聽著母親的語氣,小五點頭,周家的事兒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周氏和大哥成親這幾年,她並不知大哥已經有了家室,白安琛屬於故意隱瞞,周氏也是受害者。
“周家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算是本分人家,這幾年大哥住在周家讀書,周家也毫無怨言。聽說年下周老爺子帶車隊出城送貨,摔傷了,乾不了重活,一直在家修養。周老爺子希望大哥放棄讀書,跟周氏一起經營產業,大哥好像不樂意,因此產生了一些隔閡。”
既然母親已經知道了,小五就把得到的消息大概敘述一遍。
“大哥跟周家鬨的不愉快,才想著儘快跟咱們相認的。”
都不用猜,就知道白安琛的想法,無非就是再給自己找個供他讀書的地兒而已。
真當人人都是冤大頭呢。
聽著小五嫌棄的聲音,白雲溪不可否認,那熊崽子確實是這樣的想法。彆說小五不願意,就是她,也不想天天看著那張討厭的臉。
而且,到目前為止,熊崽子一點改變都沒有,自私自利滲透到骨子裡,欠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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