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變形記17-校花篇 晉江文學城……(2 / 2)

從廁所裡走出去後,“鄭鋒”看了一眼身上濕答答的校服和鞋子,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這麼狼狽了。

裡麵,李鵬看到他又回來了,嚇得一哆嗦,聽到他是想要校服,立馬打電話叫人送來一件新的校服過來。

等到換完校服後,他也沒有要把身體控製權還給體內的人的意思,光明正大地頂著鄭鋒的皮走進了教室。

老師雖然疑惑他為什麼去了一趟廁所去了這麼久,卻也沒刁難他,直接放他進去了。

田然看著他坐在自己身旁後,瞧了一眼他濕答答的頭發,問道,“你的頭發怎麼濕了?”不是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嗎?

“鄭鋒”輕勾起嘴角,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他的違和一點都沒有掩飾,隻要不傻的人都分得清他和先前的鄭鋒之間的區彆。

“是你?”田然立刻反應過來了,手中的筆微微抓緊。

因為這時候在上課,她不好明目張膽跟他講話,更彆說追問了,一節課下來,她有些心不在焉。

等到下課鈴聲一響,田然就對著“鄭鋒”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說完也不等他答應,習慣性直接轉身走。

走到一半,她突然又想起來他不是先前的鄭鋒,可能不會聽自己的話,所以又回過頭看向他,本來以為他不會跟上的,卻沒想到他乖乖地跟在了身後,像極了去掉爪牙的惡犬。

見到田然回過身來,“鄭鋒”嘴角下意識揚起,朝她露出微笑。

田然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眼神,繼續向前走,一直到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才停下,隻不過麵色有些冷淡。

“你不是鄭鋒,說吧,你是誰?還有鄭鋒他在哪兒?為什麼你會出現在他身體裡?上次救我的人是你還是他?”田然看著他,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

鄭鋒聽到後眉頭微挑:“你問這麼多個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隻可惜田然並不吃這套,直接道,“那就從上次你開車撞人那件事講起。”

聽到這句話,“鄭鋒”笑了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如你所想的那樣,那幾個混混是我開車撞的,警察局裡是我給你上的藥,包括前兩天馬場上救了你的人也是我,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如何?”

田然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地就承認了,怔愣了下,看著他沒說話,按道理他不是應該隱瞞自己的存在嗎?

因為比她多吃了幾年飯的原因,“鄭鋒”一眼就猜出她心中的疑惑,替她解答道,“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存在,鄭鋒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甚至可以做得比他更好,所以,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田然再冷靜,腦海也忍不住空白了幾秒鐘,這句話怎麼這麼奇怪呢?她沒忍住退後了兩步。

這一幕落在“鄭鋒”的眼裡,就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不過沒關係,接下來都會有自己陪在她身邊。

聽見她轉移話題道,“鄭鋒呢?”他輕蔑道,“他,自然是被我壓製了下去。”語氣中有一絲微不可見的厭惡。

可以說,從他公然出現在田然麵前時,就意味著跟鄭鋒撕破了臉。

這更是加深了田然對他是鄭鋒第二人格的猜測。

她看著麵前的人,頭一次感覺到了頭疼。幸好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她可以送鄭鋒練習冊,也可以幫他補課,但精神方麵的她真的無能為力。因為無論幫哪個都對另一個人不公平,況且他們的關係還沒到這個地步,難不成還要她把眼前這個人綁去看醫生?

除非她瘋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後,田然收拾完書包就走了,因為她先前本來就很早走,所以在直播間觀眾眼裡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隻有“鄭鋒”知道,她是在躲自己,不過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看在即將高考的份上,他不會在這個時間段為難她。

更何況他其實也沒多少時間了,因為這時候距離變形記節目結束,隻有十天。

一想到這裡,直播間觀眾就感覺時間過得有點快。

【我記得原本自己一開始是想要抨擊這個節目的,沒想到不知不覺居然看了下去,先前拍攝的那幾期變形記就不說了,這期的變形記還算沒白拍,鄭鋒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

【你說得對,這期的變形記是拍得還算成功,不過我覺得它之所以能拍攝得這麼成功,絕大多數功勞都在田然身上。如果不是她幫忙,他不會在豫華裡待得這麼安穩,我可是聽說先前豫華曾為了成績更好看一點,招收了幾個貧困生進來,那幾個貧困生讀到一半就自覺退學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豫華這個地方不是人待的。】

【讚同】

【讚同+1】

儘管這二十天來,豫華的學生沒有特彆刁難鄭鋒,然而不代表他們就忘了一開始的事了。

不管是豪車進來,大家必須給他們讓路還是一群人結黨營私,這都是一個正常學校不應該出現的現象。

或許是關注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有人艾特教育局裡,所以還真的有人對這件事生起了重視。

但這些都是學校和那些還要在豫華待一兩年的學生應該關心的事,跟即將要畢業的宋暮一群人其實沒有太大的乾係。

學校專門挑這個時間點接下變形記綜藝未必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的緣故。

“對於這件事,你是怎麼看待的?”校園裡,宋暮邊走邊對田然說道。

因為最近學校裡瘋狂傳的就是製度改革的事,所以她聽到後想當然以為他是在問自己這件事,幾乎沒怎麼思索,田然就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

“我覺得各有利弊吧,豫華中學本來就是針對貴族學生設立的,如果它未來的計劃是想收納普通學生進入學校讀書的話,那改革是必然的,隻是這個過程可能有些曲折。”她邊走邊說道。

隻是宋暮問的不是這個問題,在田然不解的目光下,他停下了腳步,垂眸看向她道,“我問的是我們訂婚的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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