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嗎?”他皺著眉頭,眼中隱藏著一絲擔憂。
田然搖了搖頭,“沒有了。”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最信的就是風水玄學之類的了,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但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個人看不到的是,剛剛還十分神氣的係統,在那道白玉觀音的鎮壓下,就隻剩下一層灰色薄薄的霧了,而這絲霧在一陣風下被吹得一點也不剩了。
那個東西是什麼誰都不知道,或許連“鄭鋒”也想不到,前世被自己養得很肥,逼得他不得不與它同歸於儘的係統這世連長成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消失了。
儘管田然說那道聲音沒有了,然而宋暮還是不放心,找了一堆的能人異士幫忙看一下,發現原本他給她的那塊玉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應該是沒什麼事的。”那些人研究了一番後,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她人沒事,而白玉觀音裂了一痕,說明那道災已經被擋了,不過即使如此,那些人還是留了幾道護身符給她戴在身上,以防萬一。
因為這件事,田父田母特地讓她多留家裡兩天。
而宋家,宋暮一回去就把自己該受的家法給受了,五十幾鞭,即使是他平時經常鍛煉,也不怎麼禁得住。
“雖然然然是你未婚妻,但也不代表你就能隨意欺負她了。我從小到大就那麼教你的?嗯?”宋母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她向來賞罰分明,對事不對人,哪怕是親兒子也不例外。
宋暮跪在地上,悶不吭聲,但是好歹是她肚子裡出來的,她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沒忍住多打了他兩鞭。
“你也就仗著她向著你,心軟好欺負。”彆以為她不知道他是想借著這次的傷,想讓田然心疼他。
白瞎了這張好臉和自己為他爭取下的婚約了,兩個人認識了這麼多年沒讓她成功喜歡上自己就算了,連這般低劣手段都使得出,她真不知道說些什麼。
也幸虧他是她兒子,換做彆人,她早就不管了。
田然是收到宋姨的邀請才來的,看到跪在地上的人,還有她手裡的鞭子,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了。
實話說,她已經忘記這件事了。
你說他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她都沒告狀,他自己反倒自投羅網了,看著那根鞭子,她就覺得痛。
“我說你傻不傻,你有空挨這一頓打,還不如安分老實點。現在好了,身上都毀容了。”房間裡,田然看著他背上遍布交錯的鞭痕,隻覺得有些可惜。
然而手上也沒有停下來,幫他抹了一下藥膏。
宋暮悶哼了聲道,並不後悔,“這是我該受的。”不挨這頓打,他心裡也過不去那道坎。
畢竟欺負她,他也會有愧疚感。
如果田然知道他心裡想的,怕是隻會覺得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