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要是學校裡的人看到這張照片,你的校草地位會不會不保啊?”她看著周望生, 思維放射道。
“不知道, 可能吧。”其他人的想法,他又不關心。這個校草名號也是彆人要給他封的,反正等周望生一覺睡醒了之後就發現自己成校草了, 他當時也很蒙。
“不過,你也彆說我了, 你自己不還是係花嗎?大家誰也彆笑誰。”他看了身旁的女生一眼道。
一提到這兒,田然就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誰想當係花了?要當就當校花。”明明她長得不差好不好,但是一群人硬說自己長得像鄰居妹妹,隻給了個係花稱號。
她尋思著鄰居妹妹礙他們的眼了?
最後她看著周望生,得出了一個結論, “你們男的就是膚淺。”
這話一出,下一秒,一雙大手就伸了過來,捏了捏她的臉, 與此同時還有一道暗藏威脅的聲音, “田然同學, 請你好好斟酌一下語句,當初投票的時候我可是選你了。”她這話可是把他也給罵上了。
為了保護自己的臉,田然急忙反口道, “好好好,不包括你總行了吧,彆捏我臉。”她不滿道,怎麼一群人總喜歡捏她臉?給捏壞了怎麼辦?
她心裡想, 也這樣說出來了。
等周望生鬆開手後,聽到這句話,輕聲道,“那挺好的。”這話剛出,就得來田然一個斜眼過去,“你說什麼?”她其實沒聽清楚,但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周望生看到後,一點也不慌,隻道了聲,“沒什麼。”隨後就在心裡自動補全了後半句沒有說出來的話。
變醜了也挺好的,正好他可以幫忙收了。
曹偃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不見,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的。
如果當初他放棄了爭奪繼承人的位子,那此時站在她身旁的人會不會是他?這一心理一出來就充斥在了整個心頭,令他不能釋懷。
也是到現在,曹偃才發現自己似乎走入了一個死胡同裡,明明一開始他想要的東西隻是父母的關注,愛與被愛,然而在田然和繼承人位子之間,因為嫉妒和不甘,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的選擇真的對嗎?他有些不確定了。隻是選都已經選了,如果讓他放棄,他又不可能放棄。
五分鐘後,曹偃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兩人離開的方向,然後才轉身離開。
在他離開後,已經走遠了的周望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神情若有所思。
聽到身旁的人問道,“你在看什麼?”才收回了眼神。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還挺受人歡迎的。”前有Q大曹堯光送她回學校,後有弟弟曹偃在背後默默看著她,魅力不減啊。就是這個語氣怎麼聽怎麼怪。
如果有談過戀愛的人站在兩個人旁邊,聽到這句話就會知道這是什麼語氣了,醋壇子被打翻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