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被她說得有些頭疼,“行了,我就說了兩句話,你給我說了這麼一大堆,他們兩個以後在不在一起還不知道呢,在想這些有什麼?彆結成仇就行。”萬一以後分了那見麵多難看啊。
周靜姝聽到後,“呸”了一聲,“彆瞎說,我還指望然然當我兒媳呢,周望生那小要是跟然然分,看我不打死他。”護犢護得比身親媽的田母還可怕,果然是公認的女兒奴。
因有她在,田母就算看到兩個人手挽手走在一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另一邊,曹堯光和曹偃的關係隨時的流逝越發惡劣,因公司的爭鬥,在大那年,兩個人就搬出了宿舍,選擇在外麵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過招呼的緣故,課上老師就算看到他們不在,也都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班上的同學對他們時在,時不在,感到習以常了。
果說,大一上學期的時候一群人還在教室看到他們的話,那麼自下學期開始,就常不見兩個人人影了。
這個在大的時候更加變本加厲,一群人也隻有在考試的時候會見到他們兩個人。
有人猜到他們是去管理公司了,但恐怕怎麼想也想不到,兩個人會是競爭者的關係,有時因一塊針鋒相對,手段儘顯,讓業內許多知道他們的人心中膽寒。
但是這一切都離田然太遙遠了。
事實上,她和周望生成了男女朋友後跟以前並沒有什麼區彆,頂多是牽牽手,親親額頭,親親臉頰,偶爾興致上來了,接個吻也是淺嘗輒止,有種細水長流的感覺。
“周望生,我想要那個花裙。”
“周望生,我想要吃那個板栗,你給我買。”
……
這一路上,周望生聽耳邊不斷響起的聲音,無奈道,“知道了,小祖宗。”卡不都是綁她那兒了,錢密碼她也知道了,怎麼每次都要他來付?
以前她好歹還會叫他一聲望生哥哥,在連哥哥也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叫。
不過這絲無奈在稱完兩斤的糖炒板栗後,看到田然第一顆板栗剝給自己吃時又消失殆儘,隻剩下愉悅。
算她還有點良心。
不過周望生也不至於跟一個小姑娘搶吃的,以接下來他都是讓她自己吃,看她剝殼費勁,還幫忙剝了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