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遠在上京的路家,路延深看到這場直播,一下子回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難怪他覺得田然這個名字很耳熟,原來是她。
七年前,也就是他十三歲的時候為了治病來過苕水村一次,當時還隻是八歲的她可是把他整得不輕。
與其說是治病,倒不如說是把他當藥奴做實驗了。
一想到那些蟲子鑽進身體裡的感覺,他至今都忘不了。
如果不是當時田薇漾偷偷把治病的藥拿給他,讓他走,他不知道還得在那邊待上多久。
想到這裡,路延深莫名有些擔心起了自己堂弟的安危了。
不過法治社會,有這麼多直播間觀眾看著,應該也不至於吧。路延深想歸想,最終還是不放心,打了通電話提醒了自己伯父伯母一句,隻是具體情況沒有特彆說明。
而此時,苕水村裡,許瑤看到那些東西遊到門口,被門擋住後,又有序地回到了背簍裡,後怕地拍了拍胸脯,腿都已經軟了。
她現在已經不想要這個妹妹了,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合同期限還沒到的話,她現在就想跑了。許瑤現在就隻好奇一件事,田薇漾也這麼變態嗎?
如果是的話,她回去後寧願搬出去住,給她騰位置。因為心臟受不了。她可不想迷迷糊糊醒來,突然看到有一條蛇或者蜘蛛出現在自己旁邊,那她估計會嚇死的。
門口,節目組導演和路放看到她打開門,瞪了自己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這事的確是他們理虧。
不過還好,那些蛇,蜘蛛對她沒有敵意,也隻是看著嚇人而已。當然,這些話他們也隻敢在心裡想想而已,真要說出來怕是會被人嘲的。
木屺是從路放和許瑤兩個人口中知道這事的,回想起當初在院子裡聽到的動靜,一下子明白那幾道聲音是從哪裡來了。
原來不是他的錯覺啊。想到先前見到的那些蠕動的蟲子,他竟然覺得她再養幾條蛇,幾隻蠍子也挺正常的。
“或許你們也不用太害怕,畢竟它們不咬人不是嗎?也就看著嚇人點。”木屺試圖安慰了下兩人。
路放嘴角抽搐了下,“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但是說得容易,做起來難,我知道它們不會咬人,但看到它吐著蛇信子,嘶嘶嘶地在你旁邊繞來繞去的,真心冷靜不下來。”
主要是它們長得也太醜了,如果換個好看一點的,就像是大熊貓,就算他知道它攻擊力很強,也會被它外表欺騙到,誰叫它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