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估計先前也跟田然提起過用田薇漾的血來使自己痊愈,但是被拒絕了。
現在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另外一個人,心思可不就起來了?
不過因為這都是為田然好,都池袈雖然覺得她惡毒,卻也沒有生出厭惡。
在許瑤替田薇漾指責田然的時候,田母這時候走了過去,看著她柔聲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溫和的麵容很容易就降低人的警戒心。尤其許瑤還是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有一絲希冀的。她猶豫了下,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許瑤。”無措的樣子讓田母眼神更加柔和了。
也是從她的舉動中,田薇漾看出了什麼東西,看向了田然,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就是你想的那樣。”田然實話實說道,絲毫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田薇漾以為她媽朝許瑤露出溫柔神色是因為母愛,然而田然知道,她隻是想把她當血包而已。
下一秒,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田然晃了晃田母的胳膊道,“我已經拿到神魂草了,是都池袈給的。”眼見的,她眼裡露出了喜悅,直接忽視了許瑤,看到田然問道,“真的?”見她點頭,下一秒看向都池袈,朝他鞠躬道了聲謝謝。
她把為數不多的母愛都傾注在了田然的身上。
事實上,都家才是禦蟲術的起源,而田家是都家不知道隔了多少代,遠得不能再遠的表表表親戚。按道理即使有天賦,也是非常差的,然而田然是個例外,她的天賦竟然不下於主家的都池袈,於田父田母而言,她就是天神的賜福。
而這一切在田然出生前就有了跡象。
田母在生產前一晚夢到了一條八岐大蛇,第二天,生產時更是引來了許多蛇鳥蟲獸。
這也是她為什麼偏心田然的緣故。
當然,事實證明,她想得也沒錯,在田然出生後,田家經濟不斷轉好,甚至讓原本脫離了都家聯係的田家重新進入了都家視野。
那些不好生長的藥草在靠近她一定距離時更是生長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