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給許瑤雕了一個狴犴,給木屺雕了一個小馬。當然,他也沒忘了都池袈,給他的是一條九頭蛇,霸氣得很。
“謝謝伯父。”都池袈收下後,笑著道。在他們那裡,這九條蛇擁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更多的是對小輩的祝福,雖然他不信這些,但心意他領了。
一向喜歡爭強好勝的田然看到後,撇了撇嘴,沒說些什麼。
田薇漾從房間門裡出來的時候,看到許瑤,臉色不變,就好像剛剛沒跟她說那些話一樣,這讓大家知道,她表麵上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但也不是吃素的。
木屺下意識看了田然一眼,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一麵?大概是知道的吧,因為她看起來不像個傻子。
田然的確知道,但覺得她有病也是真的。就好比兩個人在林子裡遇到一隻受傷的兔子,田薇漾會選擇幫它包紮,放它走,而她會把它抓了,煮了吃了。兩個人會因為到底救不救它這個問題爭執不下,而這時候田薇漾就會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她幫這隻兔子包紮,等她救完這隻兔子後,自己再把它捉了,兩全其美。
而解蛇毒的時候,她明明知道自己平時收費都是五千塊錢,就算她說了那些人也不會聽她的,但是她每次都還是要說,真搞不懂她在乾什麼。
但不明白歸不明白,看到田薇漾出來後,她還是朝她招了招手道,“阿姐,你的木雕是什麼?我想看。”用著撒嬌的語氣說話。
田父在旁邊聽到後,阻止道,“彆給她看,哪次不是說看,哪次不是被她騙走?”
“還有田然,我房間門裡的兩個木雕是不是又被你拿走了?”他突然記起來一件事情來,沉著臉道,看起來還挺能唬人的。但是田然一點也不害怕,反駁了回去。
“阿爸,你房間門裡哪裡有木雕?肯定是你老年癡呆,記錯了。”表情信誓旦旦道。旁邊,田薇漾看到後點點頭,當了幫凶。
如果不是他極其確定的話,還真被她忽悠了過去,田父輕嗬了一聲,“你阿媽都跟我說了,在你房間門裡找到了。”
隻可惜田然不信,她聽到後搖了搖頭,“我不信,就算她看到了也不會說出去的。”對她媽充滿了信任。
田父聽到後,氣得翻了個白眼,“你就欺負我是家裡地位最低的吧?”怎麼生了一個女兒,專門來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