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然看著徐澤白搖了搖頭。雖然她不知道秦延為什麼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 但想來這件事應該對他很重要,於情於理, 她都不能置他於不顧。
徐澤白聽到後,看了她好一會兒,像是要讀懂她心裡是怎麼想的,片刻後輕笑了一聲道,“若是你哪一天後悔,可隨時拿著這個令牌來尋我。”說著,將令牌扔到了她的手中。
田然猝不及防地接住了它, 看向他的眼神露出絲疑惑,這倒是淡去了她身上的疏離感, 顯得更有人氣了。
哪怕麵前的人不為美色所動, 在看到這一幕時也不由想象起來她笑起來是何種樣子?她不笑時已經讓人很驚豔了,無法想象笑時是何等的絕色。
想到這裡,徐澤白看了秦延一眼, 心中嗤笑一聲, “他倒是運氣好, 居然能占個未婚夫的名頭。”
也是田然不通世故, 看不出他心裡的念頭,否則這場婚事能不能成還有點懸。
帶著看熱鬨的心思,徐澤白非但沒有點透的意思, 反而用帶深意的眼神看了田然一眼, 隨後才帶著身後的屬下離開。
好歹是一個執政官,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人保護?明麵上隻有他身後的幾個人跟隨, 然而秦延知道暗地裡有不少人守著。
這一點田然比他更清楚,她瞧了一眼周圍某幾處角落,很快又收回了眼神。
兩個人也沒在外麵待多久就回去了。
回去後, 秦延到底是沒忘了先前答應過她的事,去了任家,找到了任涇寒,詢問起東大陸的事。
隻不過一聽,任涇寒就知道是誰問的,看著他問道,“是她叫你來問的?”這個她不用說是誰,兩個人都知道。
見瞞不過他,秦延點了點頭承認了,“對。”
聽到這裡,任涇寒沉思了會兒,顯然是在想她跟東大陸怎麼會扯上關係。
“古地球以前把整個星係分為東大陸和西大陸,兩個大陸之間隔著一個海洋,而我們如今的星係是板塊運動後的結果,也就是東西大陸合並在一起之後的樣子。”
“若說東大陸的曆史,距今已經三四千年了,據已有的史實記載,那是個人才百出的時代。”說到這裡,任涇寒想到了什麼,看向了他道,“我懷疑她身上的奇怪力量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若是在東大陸時期,有人會內力很尋常,然而隨著古地球文明的逝去,這些早就已經化成塵土了,所以才更顯得它珍貴。
不過秦延可不管這些,他看著任涇寒說道,“我不管你的猜測是不是真的,不過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會讓你算計到她的。”她會是一回事,但教不教又是另一回事了。
任涇寒聽到後臉色差了下來,“這話不用你說,我比你更在意她,不過我們不會,不代表其他人不會,我聽說執政官今天跑去見她了?”
無緣無故他怎麼可能會注意到她,隻能說明她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
秦延沉了下,不過並沒有就著這件事談論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