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林道秋遞過來的紙條,純子說了聲謝謝,然後就目送對方離開了房間。
而當門關上以後沒多久,一滴淚珠從純子的俏臉上滑落。
連一個擁抱都沒有林道秋就這樣走了,純子感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但這些都是自己的選擇,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和林道秋就是不可能的,就當做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吧。
看著手中紙條,純子想了想還是打算要把紙條給撕掉……
…………
離開之前,鬆岡功已經派人把兩百萬的支票送到了純子的麵前。
向對方道了聲謝,接過支票的純子默默轉身離開。
這些錢對她來說是救命錢,她不會傻到會去拒絕,畢竟這是她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換來的。
純子的家住在足立區,這裡是東京最窮的的地方,年收入比最第一名千代田區足足少了三倍之多。
因為收入低所以這裡的失業率也比其他地方來的要高,治安也非常的差勁。
要不是實在沒錢的話,一般人是絕對不會到這個地方居住的。
而純子的父母在這裡開了一家小的居酒屋,但生意一直都不好。
前兩年,純子的父親不知道聽了誰的話,說把店鋪好好裝修一遍就能吸引更多的客人。
結果他真的聽進了對方的話,跑去和彆人借了錢將店鋪重新裝修了一遍。
但可惜的是即便是這樣,生意還是沒有變好。
收入沒有增加但卻背上了一筆不小的債務,每個月扣除要還的錢,剩下的還不夠他們三人吃飯的。
現在一家三口甚至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平時就在店裡打地鋪。
“我回來了。”
在回來的路上,純子一直都是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但到了家門口,她還是強裝一副笑容出來。
掀開居酒屋的簾子,純子一進門就被屋內的景象給嚇到了。
桌椅都被砸了七零八落,地上一堆碗的碎片,看起來居酒屋剛剛被人砸過。
此時純子的母親正幫她父親包紮傷口,看到女兒回來以後,兩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說欠款兩天後才到期嗎?他們怎麼會派人來砸店?”
純子急忙衝到了她父親的麵前,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李福立微笑著拍了拍純子的肩膀。
“那些天殺的說我們上個月的利息沒交夠,要讓我們補交,但我們哪來的錢,結果他們就開始動手砸店。”
說到這裡,純子的母親就忍不住開始流淚。
在過兩天那些欠款就到期了,都不知道那些家夥到時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弄到錢了。”
純子立刻掏出鬆岡功給的那兩百萬現金支票,然後交到了她母親的手裡。
“這……這麼多錢你是怎麼弄來的?”
純子的母親一臉震驚地看著純子,因為她多少已經猜到,純子是用什麼方式弄到這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