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在一所公寓外停了一夜的麵包車裡坐著四個人,其中三個已經徹底睡著了,而另外一個還睜著眼盯著公寓。
這些家夥正是《周刊文春》派來跟蹤澤口靖子的狗仔,徹夜盯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該起來吃早飯了,到換班的時間了。”
看了一眼手表,盯梢的家夥派了派身旁的同伴,他們睡了一個晚上,也該論到他休息了。
旁邊的同伴被他拍醒了過來,看上去他們一副還沒睡夠的樣子。
“組長也真是的,這個時候澤口靖子怎麼可能會跑去和林道秋約會,讓我們徹夜盯著真是累死人了。”
“就是就是,要盯著也得過段時間吧,怎麼想現在對方肯定會嚴防死守,怎麼可能會露馬腳。”
車內的狗仔們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也就是因為野田正信不在的關係,所以他們才敢發牢騷。
假如野田正信在這裡的話,他們估計連一句屁話都不敢說。
“我下去買早飯,你們要吃什麼。”
盯了一夜,車裡的狗仔們早就饑腸轆轆,不吃點東西的話哪還有精神繼續跟著。
“我要飯團……漢堡……”
負責去買東西的人把要買的東西紀錄下之後,打開車門正準備走出去。
突然這個時候,兩個人從側邊竄出來,把他直接壓回到了車內。
“你們是什麼人?”
看到有兩個家夥突然闖進車內,那四個狗仔開始緊張起來。
“彆大喊大叫,我需要你們幫點忙,合作的話什麼都好說,如果不合作的話,皮肉之苦就難免了。”
對方說完以後亮出了自己手上刀子,那四個家夥見狀,反抗的想法徹底消失了。
因為除了對方手上的刀子之外,他們還看到那兩個家夥身上的紋身,一看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我們隻是一般報社的記者,沒有錢的,你抓了我們也沒用。”
四個人裡麵年紀最長的一個想和那兩個道上的人講道理,希望對方能放他們走。
“如果你在繼續廢話下去,我不介意在你的肚子上來一刀,你有興趣嗎?”
聽到那家夥這麼一說,原本還想和對方講道理的狗仔瞬間就軟了下去,隨後他默默把頭低下,一句話也不敢在說下去。
沒過多久,這輛麵包車就跟著兩輛轎車離開了現場,至於他們去了哪沒有人知道。
而在另一邊,時間來的了上午九點鐘,野田正信和往常一樣正準備開車去上班。
當他剛出家門,一坐進自己的轎車裡時,突然有人一從後麵一下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野田先生,久仰大名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野田正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脖子被對方勒得死死的,根本就沒辦法動彈,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隨後一記悶棍下來,野田正信頭一歪,整個人直接不省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野田正信醒過來之後,他發現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