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吳桐潭突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隨後他的眼罩就被吳愁給解開了。
等吳桐潭適應了周圍的光線之後,他這時候才往對他說話的那個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對方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十分的年輕,他的眼神十分的冷漠,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林……林先生。”
吳桐潭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林道秋。
“本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我之前和天首盟之間也從無恩怨,不過這一次你們先是來找我的麻煩,而後還派人殺我,不知道吳先生覺得這筆賬該怎麼算。”
吳桐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其實並不知道羅福助的用意。
在吳桐潭看來,羅福助一開始就是打算敲詐林道秋,但沒想到竟然被對方弄進了監獄裡。
但其實羅福助並不是想敲詐林道秋,隻是想利用天首盟在南部的優勢跟對方合作。
隻是他想出的,不出一分錢就要拿走林道秋在南部所有戲院一半的股份,換做誰都會把這當做是敲詐。
“林先生,天首盟和木聯水火不相容這在寶島是人儘皆知的事情,而你是吳愁的大後台,以我們和木聯之間的恩怨,怎麼能說是無冤無仇。”
吳桐潭這句話有點強詞奪理,不過看起來他還有些急智,至少不會被林道秋說到啞口無言。
聽完吳桐潭的這番話之後,林道秋忍不住搖了搖頭。
“我是做正經生意的,從不喜歡摻和道上的事情,而且吳先生的這番說辭實在有點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如果沒有林先生的支持,吳愁這些年能在電影上賺那麼多錢,他賺了錢還不是在招兵買馬壯大木聯的實力,林先生竟然說我是強詞奪理?”
林道秋沒想到吳桐潭這個人說起歪理來還一套一套的。
“吳愁這些年在電影這邊確實賺了不少錢,但如果他撈的是偏門的話那肯定比這賺得還多,這一點吳先生應該不會反對吧?”
雖在電影這邊錢了不少錢,但大家又不像林道秋,吳愁這些年在電影這一行雖然賺了些錢,但和那些偏門的生意相比還是少了不少。
吳愁之所以轉行做正經生意也是不想後半生繼續在打打殺殺,如果他要繼續壯大木聯的話,那他絕不會選擇電影這一行。
即便吳桐潭很不願意讚同林道秋的這番話,但對方說的的確是事實,他也不好反駁。
“看起來吳先生對我的說法應該是沒有異議,那我們言歸正傳,你是第一個對我起殺心的人而且動手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我根本不在乎這些。”
“我這個人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林道秋說到這突然走到了懸崖邊往下看了看。
“我知道寶島這邊的人都很相信神明,所以這一次就讓神明來決定吳先生的命運,假如老天願意放過你那我也無話可說,但如果老天都不幫你那你應該也沒話說了吧。”
吳桐潭不知道林道秋要對自己做什麼,但聽上去自己好像還有一線生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還真的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不過吳桐潭並沒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他身後的吳愁正用一副可憐的眼神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