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守金山卻不自知……”
放下電話的鄭丹瑞把這句話重複了好幾遍,但他還是想不明白林道秋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有什麼辦法真的可以拍出六千萬票房的電影來?這可能嗎?
“你怎麼了?神神叨叨的,是誰打來的電話?”
文雋還不知道剛剛是方進生打來的電話。
“剛剛是阿生打來的電話。”
鄭丹瑞這麼一說完,文雋的眼睛立刻瞪直。
“阿生說什麼?是不是秋哥已經原諒我們了?還是要找我們過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文雋簡直要開心死了。
但可惜的是鄭丹瑞直接搖了搖頭。
“你想多了,阿生打電話來說的不是這些事。”
本來還很激動的文雋聽到鄭丹瑞這麼一說,就如同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下來一樣,讓他整個人立刻又蔫了下去。
“先彆氣餒,剛剛阿生打電話來是專門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
文雋有氣無力地問道。
“他說剛才秋哥和他在聊天的時候,聊到關於我們的話題,秋哥說我們坐守金山卻不自知。”
“坐守金山卻不自知?什麼意思?”
本來趴在桌子上的文雋又一次充滿了精神,但這句話對他來說還是太深奧了,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兩個人就這樣商量了一整個上午,但什麼結論都沒有得出來,於是他們給王晶打了個電話,把他給叫了回來。
三個人就林道秋的這句坐守金山卻不自知,一整天什麼都不做,就專門坐在公司裡分析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按照字麵上的意思來理解的話,林先生應該是在說,我們手裡有的作品可以拿到六千萬的票房,大概是這個意思。”
王晶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不過方進生能專程給鄭丹瑞打這個電話,就代表林道秋的這句話肯定不簡單。
而且方進生也不可能專門打電話來整蠱他們,甚至王晶在想,方進生的這個電話是不是也有林道秋的意思在裡麵。
他看文雋他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什麼進展,而且岑建勳也請不到,於是就想方設法給他們一點提示。
但提示實在太空泛了,空泛到他們根本就想不出來什麼東西。
“我們到現在連拍什麼都沒想好,更彆說連劇本都沒開始寫,秋哥是怎麼知道我們手裡有能拍出六千萬票房的電影?”
“哎……我都說了,在香江除了秋哥寫出來的電影之外,其他人的劇本想拿到六千萬的票房根本是在癡人說夢。”
文雋看起來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他覺得林道秋這一次給他們下的這個題目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