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山先生一直以來其實對您都是很欣賞的,但因為您已經擔任了“新聞日刊”的主編,所以他也就沒有近一步的行動……”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如果您在這件事情上願意幫一幫忙的話,《朝日新聞》那邊還是很歡迎您的。”
這樣的鬼話也就是騙騙小孩子而已,如果近藤平福真的把石見裡賢的這番鬼話聽進去的話,那他就真的是蠢到無以複加了。
如果沒有這一次的事情,藤山俊夫連近藤平福是誰恐怕都不知道,現在石見裡賢突然過來和他說這些也隻是因為近藤平福對他們有利用的價值而已,他們希望的是近藤平福這時候能做出點讓林道秋收購計劃受阻的行動。
至於到時他完成了藤山俊夫交代的任務能否到《朝日新聞》任職,又能坐到什麼位子,那恐怕就不是近藤平福能夠決定的了,這全看藤山俊夫的意思。
而且《朝日新聞》也不是藤山俊夫一個人說的算,想必到時候近藤平福就算幫著對方把這件事做成了,也得不到什麼好的位置,至少和他現在的這個主編相比肯定是要差上一大截的,就看近藤平福是否上套了。
“感謝藤山先生的欣賞,但可惜我人微言輕,我們的社長一直都是非常的強勢,特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根本就不許彆人插嘴,就算我站出來提出了什麼反對的意見,社長也是不會采納的。”
近藤平福不傻,他這時候去賭藤山俊夫那些虛無縹緲的許諾根本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行為。
畢竟藤山俊夫現在還隻是《朝日新聞》的副主編而已,就算他接任主編的可能性很大,但至少現在他還隻是一個副主編,還有彆他層級高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自己貿然答應對方去做那些傻事,近藤平福相信到時候自己失去的肯定會比得到的多得多。
“近藤先生不必這麼謙虛,您在《新聞日刊》供職多年從編輯一路當上了主編,要說您在報社裡沒有發言權,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石見裡賢一聽就知道這些都是近藤平福的托詞,他就是不想跟他們合作。
在來之前石見裡賢其實已經做出了各種的推測,也為此準備了不同的因應的辦法,這一次就算近藤平福想逃恐怕也很難逃得掉了。
“您對《新聞日刊》恐怕不是太了解,我們報社所有的決定權都在社長的手上,我就是一個打工的,話語權真的不高,而且在我們的副主編裡就有社長的親戚,他的話語權比我更高。”
《新聞日刊》內部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就算石見裡賢之前事先做過調查,但有很多內部的事情他都是不知道的。
光是近藤平福現在說的這個副主編是社長親戚的事情,石見裡賢之前就沒調查了解到。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換個方式,您就幫忙做點您能做到的事情怎麼樣?”
“什麼事?”
近藤平福一臉警惕地看著石見裡賢,因為他知道對方既然這樣說就代表他們要讓自己做的恐怕不是什麼容易辦得到的事情。